丁雁灵愣了一下,呀了一声,委屈地看向胡礼亭,说:“碰上阴气会燃烧,可以一口气烧掉很多……”
胡礼亭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摆手赶了赶丁雁灵,说:“师傅没告诉你焰儿体质很阴吗,你送他这个,不烧才怪。”
“焰儿?”丁雁灵关注的地方跟一般人似乎不太一样,她眼神暧昧地看了看薛晓焰,又看了看胡礼亭,“师兄,可以嘛。”
薛晓焰奇怪地看着丁雁灵,丁雁灵并没有打算解释,背着手站在一旁笑得很是乖巧。
胡礼亭哼了一声,伸手拉着薛晓焰就要往楼上走,薛晓焰还没反应过来,被拉得踉跄了两步,刚站定,胡礼亭却忽的放开了手。
胡礼亭抿了抿嘴,说:“这趟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说着就要迈步走,又忽的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晓焰。”说完他就拖着行李离开了主屋,留下两脸茫然的薛晓焰跟丁雁灵。
丁雁灵愣愣地问薛晓焰:“你跟狐狸师哥吵架了?”
薛晓焰茫然摇头。
丁雁灵唔了一声,换上一副笑脸,说:“算了,说不定更年期提前了,张嫂煮了酸梅汤,你喝吗?”
“喝。”薛晓焰道。
两人就捧着酸梅汤坐在客厅喝,朱玉泽蹲在一边巴巴地看着,丁雁灵哼了一声,说:“跟我作对的,是要蹲到明天的。”
薛晓焰抿了一口酸梅汤,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问丁雁灵:“你对师门里的人熟吗?”
丁雁灵想了想,说:“不全,不过大部分都认识。”
薛晓焰从口袋里拿出玉戒,放在手心,递给丁雁灵看,问道:“你认识这个戒指的主人吗?”
丁雁灵伸过头看了一下,说:“不认识,不过这个看着挺厉害的,应该是个宝贝,人送的?”
薛晓焰点头。
丁雁灵道:“这么好的东西送你,倒是有心。”
薛晓焰面露苦恼,把戒指放回口袋里收好,想了想,又问道:“那师门里有没有人,不碰到,就能把鬼杀了的?”
丁雁灵愣了一下,说:“那要看怎么做了,用法器的话师门里能做到的也不少。”
薛晓焰回想了一下,说:“不用法器的。”
丁雁灵喝完酸梅汤,把碗放在桌子上,说:“那范围就小了,除了师傅,应该只有狐狸师哥跟他言师哥做得到吧,当然如果有深藏不露的,我就不清楚了,咱们师门什么样你也知道的。”
薛晓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因为两个人的相遇太过荒谬,他一开始也没往这个地方想,加上胡礼亭看起来真的太不靠谱,跟记忆中的人也叠不起来,如果真是他的,上次在永富村他看到这个戒指就应该说出来了,但是他却没有,虽然好像认识的样子,不过应该不是吧?
至于于他言,听万子真的说法,他入门的时候已经初中了,算上学法的过程,时间就对不上了。
薛晓焰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是难找了。
看薛晓焰愁眉苦脸的模样,丁雁灵既兴奋又心疼,说:“没事,我帮你问问。”
丁雁灵说完给戒指拍了个照,就把薛晓焰赶回房间里休息了。
薛晓焰洗了个澡,又睡不着,想到胡礼亭刚刚那声“晓焰”,心里总有股说不出的怪异,于是发了条信息过去:你心情不好?
胡礼亭:没,有事?
薛晓焰愣了一下,他怎么觉得这三个字看起来好像冷冰冰的呢,他想了想,没事找事回道:我就是想问问灵灵刚刚给我的纸为什么会烧起来?
胡礼亭:你知道字灵吗?
薛晓焰:跟言灵一样吗?
胡礼亭:嗯,灵灵就是驱使字灵的,她是国内的书法大家,一字难求,无论是哪方面的,刚刚烧掉的就是她写的
薛晓焰:字灵要怎么驱使?
胡礼亭:不知道,这个是灵灵的自己的能力,我只知道她能落笔成灵,还知道一些作用,详细的你得问她
薛晓焰:你不是说要给我礼物吗?
胡礼亭:嗯?
薛晓焰:在永富村的时候你说我答对了就给我个宝贝,我没答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