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单调的黑色,衬得陈年越发白,他扯着被子想遮住这丢人的衣装,却被苍景行大力掰开双手。
Alpha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Omega动都不敢动,威压感灭顶而来,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雌伏二字。
“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我,我不要做!你放手!”
“信息素浓得整栋楼都要闻到了,下面都骚出水了还说不做,口是心非。”
苍景行一手脱衣服解裤子,一手探进陈年水手服里,滑过Omega纤细的腰肢,抚慰上胸前的茱萸,陈年被摸得软成一滩水,手也没劲扑腾了,低声喘着任人宰割。
虽然脑子里还想着要和苍景行讲清楚,要做个有骨气的Omega,可事实是Alpha对Omega的单方面压制过于强大,他毫无招架之力。
“不唔……”
苍景行俯下身,把不的尾音含下,舌头轻易撬开牙关,极具侵略性地横扫口中的每一寸空间,每一滴唾液。陈年能感受到那硬挺的阳具隔着女士内裤隔着格子裙贴在自己身上,温度吓人,长度也很是可观。
不行,不能做,在苍景行没告白之前要坚守阵地……嗯——好爽。
苍景行的唇挪去了Omega最敏感的腺体,只是轻舔一下,那张不诚实的小嘴里呻吟声兜都兜不住。
空气中老酒的香味突然火势燎原地炸开,苍景行只觉得那火烧进每一个毛孔,把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火种轻易地熊熊点燃,贯穿身下人的欲望从未如此清晰过,苍景行掀起陈年的裙子,把那粉色的内裤用力撕开,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太深了,你出去!不要!苍景行你清醒一点!”
被一路顶上生殖腔后灭顶般的快感和痛感同时袭来,陈年只觉得交合处被点燃了,沿着脊椎直冲上大脑,然后绽放出耀眼的烟花。
“嗯啊……啊……疼……疼啊!”
他疯了一样拍打着苍景行的头和胸,脚踢在精壮的肉体上,却没能留下半点痕迹,还被Alpha抓到了破绽整个人拎起,锁在那个支点上,撑着人大开大合地上下操弄。
每一下Omega都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骇人的刑具捅进甬道,试图生生撞开生殖腔。
“太深了……轻一点……啊……”
陈年被操得思绪都破碎了,但残存的意志告诉他不能被标记,不仅是因为没到发情期,还是因为他还没和苍景行进行到那种地步。
可Alpha显然是被他过高的信息素浓度诱导发情了,这种时候成结的欲望会大过一切,苍景行像要把他揉碎一般紧紧扣着他,体温烫得能把筋肉都融化。
“年年,年年,小乌龟,宝贝儿……”
Alpha的吻更像是兽般的啃噬,伴着低声的爱语落在Omega裸露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女高中生的衣服在陈年过细的身材上看起来没半点违和,此刻整个人被情色的痕迹点缀着,平添了一把欲火。
他们疯狂接吻,不要命一样的做爱,可陈年还是怕,生殖腔也像收到了指令一般死守着最后一口气。
“不要……啊……不要苍景行……你不可以……你要随便标记我……我恨你……一辈子!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苍景行就疯了一样把他摁在阳具上小幅度顶弄,速度快到陈年呼吸都来不及,Alpha的犬齿已经破开了腺体,血的味道裹着恐惧而来,生殖腔打开一个小口,陈年没半点要被标记的欣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
“啪啦——”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苍景行松开了陈年,抽出了在对方体内肆虐的孽根,一掌拍上了床头的玻璃台灯,微弱的光源被拍碎,Omega陷入了黑暗,又一下子没了Alpha的怀抱,紧张得都发不出声音来。
“没事,没事了,年年不怕,我在呢。”
苍景行把颤抖的Omega搂进怀里,轻拍着对方后背安慰着,他没办法抗拒自身本能要强制标记,只能靠强烈的痛觉让自己清醒。
“我去开灯。”
“……你抱着我去。”
陈年嗓子都哭哑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抓着苍景行不愿意撒手。
苍景行低笑着抱着他去门边开顶灯,小乌龟整个人吸铁石一样吸在他身上,都不用力气去拖着屁股。
果然哭得一塌糊涂,眼睛都肿了。
苍景行下意识地拿右手去帮陈年擦脸,才意识到手上扎满了玻璃,全是血。
“怎……怎么,嗝,搞得都是血,你右手……嗝,不是还伤着呢,会不会……嗝……会不会废了啊。”
苍景行这才想起来他前几天还骗陈年自己手伤了要对方照顾呢,这下子好了,真伤着了。
“没事,就点小伤口,过几天就好了。”苍景行把右手背后面去,拿左手给陈年整理头发,“这不是怕你恨我一辈子吗。”
陈年委屈地瘪了瘪嘴,心想还算你这个小流氓有点良心,顺带拿怜爱的眼神关怀了一下苍景行就差临门一脚却被黄牌罚下场的性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