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上的大衣和手套扔到了垃圾桶,赵沉用一个器皿端出来了一颗比拳头略大的珠子。
珠子发黑,连粘液都是灰色的。
“污染了?”
邱奕:“差不多,得查查附近海口是不是污染了。”
他当然说的不是海水,而是一些其他‘海产品’。
闫年洗完手出来,朝着正在思索的陈组长伸手。
闫年:“给钱。”
陈组长:“……你最近这么缺钱?”
闫年:“我家还有一口子猫嗷嗷待哺。”
陈组长一脸黑线,完全不明白本来那么可怕的一人怎么就变成了猫控。
不过说来也挺好,以前的闫年总是觉得欠那么一点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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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闫年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空空如也,往卧室里一瞧,发现被子鼓出来了一个小包,正是那嗷嗷待哺的‘那口子’。
放轻脚步,闫年走过去,被子里动了动,似乎已经察觉有人,一点点蠕动到了床沿,一头拱出来,却撞到了闫年的膝盖。
煤球:你他喵的还知道回家??
煤球的小黑鼻动了动:“喵”不对一身腥味你他喵的去哪里偷腥了
闫年伸手想要去摸对方,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刚想收回手,煤球却先他一步,跳开,一脸愤恨的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
煤球:不要脸的心机boy,出去偷腥,彻夜不归。
闫年笑了笑,转身去更衣室拿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