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递过话筒,含笑看着他,“看表情并不是很激动啊,方便说一说此刻的心情吗?”
傅鹓想了想,“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我的粉丝跟了我这么久总是被人说风凉话,能得这个奖,我非常开心。”
“身为一个出道不足一年的演员,就能获得国内的新人奖,是什么支持着你一直努力?”
傅鹓歪了歪头,突然笑了,“因为……”
“我有一个非常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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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铭江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烦恼,这个烦恼就如一颗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看着被狗仔N次拍到的照片传到网上,而标题上写着大大的《师生/兄弟情浓厚》,倍感无奈。
原来还是好好的一个兄弟情,自从傅鹓得了新人奖那晚开始,直接给他跨了一个辈分。
这满满都是禁欲play的气息……
回去后把傅鹓摁在沙发上好好的蹂♂躏了一番不说,还引诱着人开口喊他老师。喊也喊了,叫也叫了,倒是抚平了他当时内心的不满,却在这身份奔向悬崖勒不了马的时候如梦初醒。
“你最近到底在愁什么?”黄耀歪在沙发上,脑袋枕着童养夫的膝盖,一边被喂车厘子一边斜眼看沙发对面的男人,“小鹓不就出国十几天么,瞧你急的跟个老妈子似的。”
唐铭江十指交叉,手肘撑在膝盖上,抬起眼看对面那人惬意无比的模样就不爽,“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柜?”
黄耀一愣,抬眼看着头顶小男生未成年的模样,无比心虚,“我就算了吧……”
他关上门,转身进了1802,晋黎拿着一根竹竿在搅和鱼缸里的热带鱼,鸽鸽坐在办公区正拼命地和粉丝团在筹备傅鹓回国的接机事宜。
两人见了他进门,齐刷刷站起了身,还没等开口打招呼,唐铭江先问了晋黎,“怎么出柜?”
“……”晋黎半张着嘴,手一抖竹竿沉进了缸底,一脸白痴相,“我没经验啊?”
鸽鸽手别在身后揪来揪去,她粉的cp终于要出柜了吗!可是总觉得私底下藏起来更甜?“要不七夕节画一个结婚图,到时候扩得广一些?”
唐铭江无言转身离去。
去年前年不都是这么做的吗?有效果吗?没有。
怎么出柜,以什么样的方式自然而然地出柜,这个问题唐铭江非常地发愁。
傅鹓的粉丝群异常地活跃,讨论着接机当天要穿什么小裙子,化什么妆,举什么样的牌子,还一传十十传百要求所有粉丝一定要素质在线,不可以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
——小鹓这次出去很累的,等见到他的时候都乖乖的!
——一定要排队!排队!听从指挥行事!
——不可以给小鹓丢脸!
傅鹓这次去B国,和导演商定演戏事宜,还要拍摄一支香水的广告。近几年来他的粉丝已经跨越了三个年龄层次,从粉颜值的年轻人,粉演技的中年人,粉书法的老年人。
还有不少迷信可以转运的。
看着她们一言一语全都在围绕着傅鹓,唐铭江有些心痒。
想见他了。
两个人有时差,唐铭江早上八点给他弹了个视频。视频里的青年刚洗完澡,穿着一身浴袍坐在酒店的大床上,脖子上还挂着他很久前送的chocker,旁边摆着一支高脚杯,里面装着……
“八点……你一大早干嘛呢?”傅鹓擦了擦头发,水顺着他手摆弄的方向溅到摄像头上,傅鹓连忙伸手去抹,却越擦越糊,他无奈地翻了个身,浴袍被撩起来,露出两条白皙光洁的长腿,出发前唐铭江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我们已经八个小时没有说过话了。”唐铭江还没有起床,平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有些凌乱,裸露在外的小臂肌肉线条非常流畅,“你都不主动找我?”
“你不是睡觉么。”傅鹓拽了张纸擦了擦摄像头,终于给擦干净了,他被无数人称赞过的脸清晰地出现在了唐明江的视线范围内。“今天还有事做?”
“没什么事。”他伸出指尖摩挲了一下屏幕,傅鹓不笑的时候很冷艳,一旦笑起来就非常勾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冒出了个想法,“下午出去一趟。”
“去哪里?”傅鹓把手机抵着床头放,腾出双手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双腿一盘,似有若无地露出纯白的底裤。
唐铭江顾着看他,一时忘了词,顺口接道,“去你心里。”
两人同时沉默。
既然上午唐铭江没事,傅鹓就缩在床上和他一边视频一边看稿子,两人时不时说几句话,一直到了十二点才挂了电话,还是唐铭江催他睡觉。双方恋恋不舍,仔细回想却也不知道究竟都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