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刚开,一股浓郁的灵气便扑面而来,一股丹药的清香更是散发在了整个房间。
“这真的是你炼制的丹药?”睁大双眼倒出这粒丹药,南宫轻舞依旧不相信。
质疑的神色被南宫旬看得多了自然就没有以前在乎,淡然点头,他回答道,“对啊,我不是说了我在炼药吗?”
“你用什么炼的?”说着,南宫轻舞的脑袋左右看了看他的房间,却没有发现有什么炼药器具。
‘噌’
“就是这个。”话间,一股幽幽的青色火焰便出现在南宫旬手掌心处。
惊讶经历的太多所以南宫轻舞已经麻木,看着那美妙的青色火焰她的眼睛只是直愣愣的看着,请问有没有谁能告诉她这个小子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千年来没人会的阵法他会,药灵师的修炼不到三月就到达药灵王,灵者也有涉及,现在就连炼药也可以利用本命灵力淬炼,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那你还要接着炼药吗?”
闻声,南宫旬立刻收回青色火焰,然后从凳子上站起走到外面,已经被这个大陆消磨光的高傲也不再得见。
“我要去把我该做的事都做了,虽然晚了一段时日,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另一别院处,南宫雅荟忧心忡忡的呆在房间哪里也不肯去,对于突然回来并实力暴涨的南宫旬她担心的夜不能寐,时刻等待着他会找上自己的一天,特别是今天,这种感觉异常强烈。
“雅荟长老看来是知道我要来所以一直等着我吗?”南宫旬的身影突然从外跃入房内,看着南宫雅荟时而皱眉的表情很是乐道。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对方就这样进来房中还是将南宫雅荟吓了一跳,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南宫家的长老。
“说吧,你想做怎么了结?你的实力最多和我一般,想杀我又不引起外面弟子的注意我想是不太可能。”
“不愧是雅荟长老,连这么细致的事情都能想到,没错,我曾经是想过要杀你,特别是我濒临死亡那刻,可是现在我却不想这么做,因为我嫌动手太累。”边说,南宫旬一边不客气的坐在了她的床上,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那你想干什么?”不了解南宫旬的举动,南宫雅荟很是迷惑。
“我不想干什么,只需要你帮我做个参考回答我一些事情。”身体放松躺下,南宫旬闲心不止。
“什么事,你说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回答你的东西是真实的。”撇开眼不看他,南宫雅荟依旧是那么倨傲。
轻笑,南宫旬眼里充满了了然,随即闭上眼睛缓缓道,“我也没祈祷过你会对我说实话,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就算你能躲得过我,你能躲得过冥炎珏吗?虽然南宫弟子几乎都丧失了那天大半的记忆,但我想你应该对大比时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吧,杀你折磨你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万劫不复,所以你最好还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你威胁我?”
“呵长老这句话就严重了,我们俩还谈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呢,你杀了我一次我都不追究了,你又何必坚持你那不必要的恨意,况且这可是让你和我两不相欠的最好机会,如果放过了,以后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按我的修炼速度,超过你应该也是迟早的吧?”
每句话都如商量,可每个字却都透着胁迫,自从经历了冥域大陆的种种,南宫旬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成熟。
听完他的话,南宫雅荟一屁股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想了半晌,终是出声道,“说吧,你要问什么。”
见南宫雅荟终于屈服,南宫旬便躺侧着身子看向她,手肘撑着头,声音不急不缓的从纯间溢出,“如果我要进入一个宗门,你觉得我去哪一个宗门比较好?”
瞥眼看着南宫旬诱惑的姿势,南宫雅荟没个好表情的板着脸,随即道,“入宗门干什么,像你这种人去个学院就行了,反正你只是想多修炼又不想替谁卖命。”
“学院?”
“连学院也不知道吗?你娘这些年到底把你藏在哪儿的,宗门帝国属于冥域势力这你总知道吧?”
笑着,南宫旬点头,“知道,三宗七国九教嘛,对于这些势力我还是很清楚的。”
“可是你却不知道冥域大陆还有界外学院之说吧?”
“不知道。”
再次一眼看向南宫旬,南宫雅荟接着道,“界外学院是非势力之地,即不受任何国家宗门所管制,不过进入那里的人通常都是极具天赋的孩子,听好,是极具天赋,然而从那里出来的孩子一般都是作为散修在冥域大陆活动着,其中不乏有着比冥域势力至尊圣道宗白冥泷还要高修为的人。”
“那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去那什么学院?”南宫旬不解,既然学院的造化更高,为何还要挤破头去那些所谓的宗门,最后还要被束缚。
“你以为学院是那么好进的吗?”一个白眼过去,南宫雅荟接着道,“进入学院的第一条规定就是要立下誓言,发誓永生不得成为任何势力之犬,意思就是,成为学院学生首个要点就是日后绝对不能加入任何其他势力,这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帝国以及家族,你想想就知道,三宗七国九教会有哪些势力会让自己门下有潜力的弟子离开?”
第93章
“换言之就是如果去学院我就等于和南宫世家划分了界限,这才是你真正想说的吧。”淡淡挑眉,南宫旬将之内的厉害关系分析的很透彻。
“没错,可那也确实是适合你去的地方,反正我要的就是你离开我的视线,而你要的无非就是无上修为,所以我并不认为有哪里不对。”早就知道瞒不过这个男人,所以南宫雅荟从最开始也没想过要隐瞒这些事。
“那好吧,这件事我就先听着,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至于回不回答我倒是不强求的。”从床上坐起,南宫旬撑着懒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