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南宫旬灰头土脸的强喷出血,南宫雅荟吃吃的笑了起来,眼底竟是莫名的兴奋,“看到你这副样子真是让我异常兴奋啊,南宫旬,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爹娘不好,谁叫他们都是薄情寡义的人,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若是不杀了你,我的心真的就快痛的碎了,所以,为了我你就去死吧,谁叫你不似你娘,比我强呢,哈哈哈哈”
拳头紧捏,南宫旬差点拔出自己的匕首血刃,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理智依旧阻止了他,现在绝不可让血刃出鞘,这个南宫雅荟还未尽全力自己都变得这副模样,若她实力全开搞不好就连神兵也奈她不可,他可是没忘记当时帝银是怎么让他未打就败了的。
突然,想起帝银,南宫旬亦想起当时他在离去时她交给自己的东西,艰难的将手放于发间,粗暴的扯下束发的发圈拽在手中,无数黑发尽散,他苦笑,“没想到,还真要让帝银救我一命才算完。”
说着,他又几乎动不了的身子微微抬起,看向南宫雅荟的神色是嘲笑,“哼,你以为杀了我你就可以当你没有被背叛过吗?告诉你,我爹爱的永远是我娘,即使你杀掉千千万万个我,他也绝不会回首看你一眼”
“闭嘴”南宫雅荟神色突然变得古怪,周围灵力渐渐狂骤她身。
见自己的激将法效果极佳,为了让南宫雅致能发出绝对致命的一击,南宫旬继续添油加醋的刺激,
“你啊,不过就是他脸看不都不想看一眼的疯女人,若你想心里舒服一点,不如杀了自己怎么样?反正你活着他就觉得你恶心,或许你死了他还会惦记你一点呢,哈哈哈”
果然,受不了南宫旬别样的侮辱南宫雅荟突然祭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弯月般的轮刺,轮刺刃边印着的事是彩色花卉,在听到他无尽的笑声后,她周身的灵气竟蔓布于刺,举起轮刺,她想也未想就疯魔般的朝他攻击,“我叫你闭嘴,我叫你不准笑”
‘嘭咚’
预想一样的强悍攻击,绝对一击斩杀灵皇以下修炼者的力量,尘烟四起,南宫雅荟的灵力在那块已凹陷下去的土地上散发着淡淡青烟,直到所有烟土彻底平息,这地才恢复正常。
那轮攻击结束,南宫雅荟才深知自己刚刚失了理性,看着那方只剩一片衣角的残地她竟带着可惜的语调唏嘘,“谁叫你要激怒我的,看吧,现在尸骨无存了吧,呵呵”
话语一落,她未再多疑即转身快速向着来路返回南幽城。
南宫雅荟离去之后,她却不知就在不远处,南宫旬正吃痛的用着手肘攀爬在地,他的腿几乎被南宫雅荟伤的没了知觉,鲜血也不停的自身上各处流淌出来。
手中依旧紧拽着帝银送的阴狐发圈,他现在只期待不要再遇到其他什么妖兽之内的。
可他这想法才刚出现,眼前竟就闪现过一抹白色身影。
还没看到是什么东西,一阵阵呜呜叫的声音就已响起。
“呜,呜呜”
听声有点熟悉,南宫旬抬眼看向撑着四肢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妖兽,当看见它的一刹,他差点没忍住留下眼泪,“你,你是火儿吗?”
第66章
听声有点熟悉,南宫旬抬眼看向撑着四肢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妖兽,当看见它的一刹,他差点没忍住流下眼泪,“你,你是火儿吗?”
耳尖是漂亮的赤红,额头依然顶着栩栩如生鲜红的火焰符,南宫旬记得,这就是当初卷走他的那只阴狐,帝银叫它火儿。
“呜,呜呜”仿佛是在回答他的话,火儿又是呜呜两声,柔软的脚掌走向南宫旬,它低头开始嗅他的手。
本还有些疑惑的南宫旬看见火儿的举动立刻就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强忍心头不适,他浅笑,“你是说,你感受到了帝银的气息所以才追过来的?”
兽大部分都是通人性的,妖兽更是能理解人类所说的话,听着,火儿点点头表示正确。
“那你现在是想带我走吗?”猜测着,南宫旬只能想到这一点。
又是点头,火儿的鼻尖向他的脸凑近,湿润的鼻子立刻轻点在他的脸上。
没有力气阻止火儿的动作,南宫旬不禁苦笑连连,“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禁得住你折腾吗?”
听着,火儿的动作立刻停下,一脸呆萌状的看着南宫旬鲜血淋漓的身体感到丝诧异,泛着淡淡光泽的红眸眨巴个不停,看上去就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呜呜”轻轻在南宫旬耳边低吼,火儿突然将脑袋凑到他怀里,正当南宫旬觉得它是不是有点过分时却见它的嘴角竟从他的衣服里叼着出一个锦囊。
几乎是遗忘的惊喜,南宫旬懊恼自己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伸手接过火儿嘴边的锦囊他突然笑了,“天不亡我,幸好我还没把这血灵参归还给南宫轻舞,不然我今晚只能等死了。”
感受着身体渐渐流失过多的液体,南宫旬不得不承认他刚刚是处于等死状态。
“呜呜”火儿蹲坐南宫旬身旁,盯着他手中的锦囊又是一声嗷呜。
“你叫我现在吃下去吗?可是我不知道要吃多少,吃多了会不会有副作用?”对于冥域大陆灵药的分量他不是很明白。
“呜呜”奇怪的晃着脑袋鸣叫,从外看火儿此刻竟显得诡异。
可南宫旬却能明白它的意思,它是想摇头告诉他没关系。
有了火儿这颗定海神针的确定南宫旬也不再犹豫,直接拿出锦囊中的血灵参就放进嘴巴咀嚼。
与南宫旬知道的参不同,这血灵参竟然一点药味都没有,可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泛呕的血腥味。
如喝生血一般的味道让南宫旬很难细细将它嚼烂就吞了下去,然而,就在血灵参掠过喉间的一刹那,奇迹的事情发生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