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极勾起嘴巴,“放心,尾巴我会让人收拾干净的。这酒不错,多饮几杯。”
苏若木将如意扔给身后立着的石头,举起杯子,与他对饮。
渐渐地,赵侧妃感觉头有些晕,心跳加快,抚着额头,微眯眼,脸上有着红晕,显然是喝醉了。
“主子,我们回去吧。”她的侍女嬷嬷看到她喝醉了,蹲下身子轻道。
只要喝醉,是可以离席的。
“好。”赵侧妃抬起手,放在嬷嬷的手背之上。
侍女连忙到太后眼前请罪,随后得到她的同意后,与嬷嬷扶着往外面走去。
“赵柔!”刚走到殿中央,外面,一声怒不可抑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大的愤怒。
来了!苏若木与玄极相视一眼,戏谑的眼神看向殿外,来人可是中盈郡主,玄极去世皇叔唯一的孙女,封号中盈,一品诰命,也正是赵侧妃当年爱慕者的正妻。为人脾气火爆,爱恨分明,自然也疾恶如仇。
众人放下的里的杯子,抬头,正好看到中盈郡主怒气冲冲的带着一群丫环走进来,当看到被丫环和嬷嬷扶着的赵侧妃时,霎间怒火中烧,上前一步,扬起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啪,响亮的耳光惊吓了所有人,也打懵了不知所以的赵侧妃。
吸。。。寂静宫殿之中,众人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景,纷纷倒吸一口气,望着赵侧妃迅速红肿的脸。
抚着自己火辣的脸,赵侧妃被她一巴掌给打醒了,睁大眸子,不敢相信的望着她。
“你疯了!”这个女人,她疯了不成。
中盈郡主望着她,脸上满是愤恨,“我疯了。是啊,我是疯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今天我就要好好的修理你一顿。”说完,挽起手,一巴掌放过去。
“够了!”太后望着眼前如闹剧般的情景,轻吼一声,怒意浮上脸庞。
“太后,请为妾做主啊。郡主欺人太甚了。”赵侧妃霎地跪在地上,声泪齐下的哭泣着。当着所有人被掌掴,她的脸全丢光了。
“太后,莫要听这个淫妇胡说。身为守寡之妇,竟然私通我丈夫,你的羞耻呢?”
“什么?!:”大殿之中,哗然一片,众人不敢置信的望着赵侧妃。
“胡说八道!”赵侧妃睁大眸子,厉声吼道,脸上满是怒意。“你这是栽脏。”
震北候霎地站起来,满脸怒气的望向中盈郡主。“你莫要欺人太甚。”
这样污垢他女儿的名节,她是不是想死!
中盈郡主霎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打开,将它面向所有人。“大家看看,这个就是这个贱人亲手写给我夫君的信,还不止一封。:”
所有人歪着头,睁大眼用力的看着。
赵侧妃一把抢过去,展开,当看到上面属于自己的字迹之时,霎然错愕的睁大了眸子。震北候快步上前,抢过来,脸上满是凝重。
“太后,陛下,中盈这里还有另外三封,请太后过目。”
中盈郡主的话一落下,她身后的侍女迅速将手中的信上呈。
震北候望着上面女儿的字迹,不敢置信的望着女儿,他自然相信,女儿不会偷人。这明显有人在陷害他的女儿,是谁呢?
本能的转头,看向苏若木的方向,却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前。
举起杯子,向他扬了扬,苏若木笑容满面的望着他,脸上满是亲切的笑容。
霎地握紧手里的信,震北候怒意浮上心头。这个小野种,果然他知道是他们在害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好!这招玩得好。果然不愧是老郡王的嫡孙,遗传到他的聪明。
太后与玄澈分别看完上面的信,竟然还有艳诗垢词,当真不堪入目。
碰。。太后怒极一拍桌面,眼神冷冽的望向赵侧妃。“赵侧妃,这上面是不是你的笔迹?
”
“娘娘,妾是被人冤枉的。”用力跪在地上,赵侧妃声泪俱下的哭诉着。“妾多年守寡,一心忠于夫君,这是陷害。是有人模仿了妾的笔迹的。”
听到她的话,中盈郡主横眉一竖,眼神似刀刺向她。“这理由找的,可比我彪悍多了。证据确凿,还敢狡辨!太后,她如此淫荡,就该浸猪笼!”
“你血口喷人,这笔迹只要有心,也可以模仿。”赵侧妃知道,今天有人陷害自己,如若她不说清楚,这辈子的声誉就全完了。霎地一跪在地,抬头誓死如归的望着太后。“娘娘,妾敢对天发誓,我从未私通任何人,如若有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太后朝着茵嬷嬷看了一眼,后者立马意领神会的拿着纸,来到于华等人的大文豪之前,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于华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