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炀走进后笑着说:“没人的时候就不必叫我老师了吧。”
向西南只知道齐炀和孟凯文关系不错,但并没有真的接触过,此刻也见了他提不上几分兴趣,低头闷闷用脚尖踢栏杆。
齐炀问他:“喝咖啡吗?”
“谢了,不喝。”向西南说。
“孟凯文告诉我你挺喜欢喝咖啡,真的不喝吗?”
“孟凯文连这都告诉你?”
“不是,我猜的。”齐炀浅笑,“练习生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多姿多彩?”
“挺苦。”向西南说。
“所以你应该更加关心孟凯文。”齐炀说,“他的吃得苦比你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向西南抬眼看他,问他指的是什么。齐炀笑而不语,但向西南总觉得这人是在指司昂那档子事。
向西南装作不知道。
这世上,大约最罪恶的就是——劝人恋爱,劝人结婚,劝人离婚。
结婚离婚没劝过,但劝人恋爱劝人分手这事向西南简直恶人做尽。
“你有拿手机吗?”向西南问他。
“有,给家人打电话?”齐炀把手机借给他。
说起这个向西南就想打人,第一次竞演结束,节目组让所有练习生给家人打电话。向西南给父亲打,又是秘书接的电话,秘书说少爷您是在宿舍里煮火锅被抓住了还是跟人家打架未遂。
这秘书迟早得开!
秘书嘴里吐不出来什么好话,没法拿扬声器拨出来,向西南只好给向桓打。
向桓日常接他哥电话嘴炮蓄力中,“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