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谢河现在这个状态,嗯,呼吸不稳,面色发红,下面还……咳咳,沈亭移开了视线,看着明显已经被震惊了的谢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去。”
谢晨回去了,不过是带着一脑子的不可思议回去的——原来谢河比他想的还要虚伪,果然平常的正人君子都是装的。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当然要关起门来解决,于是沈亭进屋关门。
谢河看了眼沈余雪,又看了一眼沈亭:“你搞的鬼?”
“你这是什么话。”沈亭开始编故事喊冤,“余雪是我表妹,今天在这边有事,因为太晚了,我就让她过来住一晚而已。”
“你们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谢河嗤笑,他哪里看不出沈亭在说谎,当然也想通了从头到尾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之前那汤你动了手脚?”
“都说了,是药膳不伤身的。”在谢河越来越冷的目光下,沈亭慢吞吞的补了一句,“养肾壮/阳不含糖。”
而且那些药材可不便宜,尤其是鹿鞭,我选的最大的,沈亭默默在心里补充。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这是实话,谢河还能保持清醒,他盯着沈亭轻蔑的嘲道,“你以为把人送上我的床,你就有办法得到谢氏?”
说完眼神一凛,侧目看着沈余雪:“滚。”
本以为今晚万无一失的沈余雪早已被谢河的气势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吱声,谢氏总裁的雷霆手段她早已耳闻,如今对方这气势一出,她哪里还敢多留。
“如果以后还想待在谢氏,就别让我在公司看见你,否则就自己滚出谢氏。”这是沈余雪离开时,谢河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等到出了房间,沈余雪才敢大口大口呼吸,刚才谢河的眼神简直让她呼吸困难。
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她忽然明白为人很多人提起商场上的谢河,都是一副难看的脸色了。
房间内,沈余雪一走,就只剩下谢河和沈亭了。
空气里的压抑丝毫不减,谢河这次好像是真的发怒了,比之前沈亭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眼严重。
见势不妙,沈亭也不想多留,打着哈哈抬脚就往门口走:“既然没事了,那我也先走了,你……嗯!——”
忽然被谢河抓住手,沈亭惊得低哼一声,然后就被谢河带着抵到了门上。
咔嚓一声,谢河锁了门。
“沈婷。”谢河的声音依旧是很冷,但是又多了那么一丝不清不楚的咬牙切齿。
他的手没有收回,在沈亭腰下的位置,像是把对方圈在怀里一样,谢河逼视着面前的人:“沈婷,你以为我没有底线,还是觉得我很有容人之量,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我……”两人靠得十分的近,谢河说话时的炽热的气息让沈亭十分的不自在。
尤其对方抵在他大腿处的火热的东西,更是让他尴尬得如坐针毡。
他的右手被抓着,只能伸出左手去推谢河:“你,你先放开。”
谢河却只是低声哼笑,以讥诮的口吻说:“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这?这个“这”是指现在的暧昧的情况,还是指他的……
沈亭没敢再往下想,勉强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年纪不小了,余雪她……”
“还敢提她?”谢河打断他,同时手上的力道也跟着重了些。
沈亭手腕被捏疼了,皱着眉头别开脸躲谢河的热得似火烧的气息,没有再说话。
因为沈亭躲避的动作,谢河视线毫无阻碍的落在那段雪白的脖颈上。
他凑近了些,声音微哑:“这就怕了,你信不信我有办法让你哭着求饶。”
第14章我很不爽他
沈亭浑身都有些僵硬了,今晚这个走向好像不太正常。
谢河不是很讨厌甚至是厌恶他的吗,为什么他现在有种对方随时会扒了自己衣服的错觉?
尤其是大腿处谢河那蠢蠢欲动的东西,感受格外清晰,沈亭就像是被铁烙了一样难受。
难道谢河这是饥不择食了?可是他为什么不选之前现成的沈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