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他刚刚可不是在撒娇,只是脑袋突然卡住了而已!
徐晋源虽然打坐的姿势还算标准,可是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东想西想,根本无法安静下来。
打坐本是一个既可以修身养性,又可以代替睡眠来休息的事。可是徐晋源静不下来,打坐于他而言就相当于干坐着一样。时间一长,就忍不住开始疲乏起来。
他悄咪咪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了瞅秦萧的状态。发现秦萧正坐得笔直,应是已经心无杂念地入定了。
他撇了撇嘴,心道挖苦完别人,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哼。
吐槽完,他重新闭起眼,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定。
他绝望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他双手按在床板上,极轻极轻地慢慢往后移。移了一点后,先停下来安静一会儿,然后再往后移。
经过几次小心翼翼的努力,他终于成功地靠在了床旁的墙壁上。有了靠头后,果然就舒服了起来。
徐晋源以为他会这样打坐到天亮,还想着最好在秦萧睁眼前重新移回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结果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身体蜷曲着枕在了秦萧的腿上……
徐晋源十分安详地看着棚顶,确定最近一定是他的水逆期。
“醒了?”秦萧淡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一般,垂着眼睫看他。
他也不好装死,一个鲤鱼侧打挺坐了起来,干巴巴地朝秦萧笑了笑,破罐破摔道:“麻没麻?”
秦萧依旧是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道:“没有。”
徐晋源表情麻木地竖起了个拇指:“好腿。”
两人各自给自己施了个净化术,然后由在前的秦萧推开了门。
结果门一开,两人就看到了正巧走到他们门前的陆承和张楚鹤。
陆承:“……”
张楚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