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司马怀没好气的道。
“殿下从未的学过泅水的,怎么能不担心。”
“······”她今生没学过,不代表她前世不会啊,当然这不能和童润解释。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个哆嗦,这几日都有雨,天还凉着,现在浑身上下湿漉漉很是狼狈。
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赶来,是刚才一个小宫女从太医院请来的太医。司马怀也认得他,是时常给皇祖母把脉的秦太医。
秦太医先给司马怀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先去给贵妃瞧瞧吧,本王无事。”司马怀一挥手道。
秦太医从箱子里掏出一颗药丸献给司马怀:“王爷,可驱寒补气。”
司马怀接过,嗅了嗅,后一口吞下。
秦太医走到崔贵妃旁边号起脉来。
童润也从一旁小宫女的手中要来了一个薄毯给自家殿下披上。
“殿下,先去翀华宮换身衣服吧,这种天气着凉会过病气的。”童润眼圈红红的。
“也好,先去换身衣服。”湿乎乎的衣服黏在身上很是难受,。
翀华宮内,有专门的御汤池,就算她不在宫内居住,也是有人打理的,立刻就能沐浴净身。
童润轻车熟路的从翀华宮找到司马怀的备用衣物。
司马怀对他说道:“宴席快开始了,你先去麟德殿与王妃说一声,我晚些过去。”
“是,殿下。”童润把衣物放下,仔细的把御汤池的门关好。又看看四下无人人,便匆匆去了麟德殿。
司马怀试了试水温,褪下衣物,把纯渊送给自己的香囊摘下来,鼓动身体内的内力,一点点把香囊的水份蒸发掉,放到干净衣服的一侧。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走进御汤池里。
身子泡在温水里,很是舒服,她把玉冠摘下,整个人沉浸在水里,把身上的湖水腥气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