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动缰绳,“驾~”。栗色骏马奔向小亭的方向。
司马怀本在等着纯渊的回应,没成想夫人竟耍起了赖皮,看着纯渊的背影,她轻笑一声,这才是一个十七岁姑娘该有姿态,自由,快乐,洒脱。
“驾~”为了那个吻,自己也不能输给夫人啊~身下的枣红马瞬间发力,如红色旋风般就追上了纯渊的栗色马。
司马怀控制着速度,尽量把差距拉小。到了小亭,纯渊以一步之差输给了她。司马怀看纯渊略带失望的模样,笑着道:“夫人输了,不过这马还是要送给夫人,但是这个却不能少。”她又点了点唇。
纯渊瞪了一眼她,嗔道:“回家再说。”
“好!”司马怀心情大好,脸上洋溢着笑容。能得到纯渊的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毕竟在外面,自家小王妃脸皮薄经不得自己的调笑。
“下马休息一下吧。”司马怀一个翻身,潇洒的从马上跃下。然后走到纯渊的栗色马旁边,把心上人从马上扶了下来。
把两匹马拴在小亭外的石柱上,拿了水囊,牵着纯渊进了亭子坐下休息。
司马怀解开水囊口,递给纯渊。
二人相视一笑。
纯渊接过饮了一口,又把水囊还给了她。
看到这水囊,二人不自觉的想起在鸿云寺后山的石屋中的那一晚。
同样的水囊,同样的两个人,时隔一年多,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夫人竟嫌弃我喝过的水囊。”想到那晚自己用惊麟刀削断了水囊口,司马怀就故作难过的摇了摇头。
“那时王爷不过是一陌生人而已~”纯渊一脸淡然,心里却是觉得有趣,怀现在是在装委屈吗?
司马怀见装委屈被识破,尴尬的起身,望着周围的美景。
小亭所处的地方,东侧是广阔的草地,西侧是一片连绵的矮山,山势起伏的轮廓形成一道道流畅动感的曲线,也算是难得的景色。
不远处南北走向的小道,时不时有上山游玩的马车、行人和担着货物的百姓。
正巧有一辆马车,后面跟着几个人,缓缓的向小亭驶来。应是沿途劳累的旅人要在小亭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