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一个翻身翻进草丛中,光滑的脚一下子踩到凹凸不平的小石路上。
唔,好痛~
扭曲着脸蹲下用手揉搓着脚掌,身上只披着一件湿哒哒的浴袍,凉风吹过还打了个哆嗦。
纯渊俯下身,拿起温泉旁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一如既往的墨色衣衫,衣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茶香,果真是那人的气息。
环望四周,温泉和走廊上空无一人。想到进来前,童润嘴角的坏笑,好似明白了什么。
轻声走向温泉旁的小路,白色的衣角在草丛中若隐若现,走廊上昏黄的烛光映着看的并不真切,但纯渊很确定走了过去,只看到那人正蹲在地揉着脚心。
湿漉漉的浴袍贴在身上,雪白的肌肤透过浴袍在黑夜中泛着莹光。
司马怀感觉到眼前一黑,强忍着痛抬起头来,却是自家小王妃拿着长袍,正望着自己。
糟了!被发现了!
她猛然一动,却因蹲着时间太长腿脚酸麻,一下子向后仰了过去。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和一条黑色短裤,上半身的浴袍散开,结实的小腹左侧有一道明显的浅色疤痕,再往上,浴袍正好遮掩住两侧,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还未看清那浴袍两侧的突起,司马怀脸色苍白,咬着唇角,渗出了丝丝血迹,她忍着腿部的酥麻,侧过身去。
纯渊眼底一沉,把手中的墨色锦袍展开,飞快俯下身披到司马怀的身上。
“王爷,夜露慎重,小心着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温柔。
司马怀站起身,系好松松垮垮的外袍,神色恍惚,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鲜血,淡淡的说道:“本王先休息了,王妃请自便。”
转身快步离开。
纯渊听着她冷漠的声音,本想抓住她的衣角,却因司马怀的速度太快,而从指尖溜走。
司马怀踉踉跄跄的走回卧房,关上门,捂着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是被发现吗?为什么还能那么镇定?
司马怀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柔软却不突出,相比正常女子来说实在是太····
她走到卧室的铜镜前,解开衣衫,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道疤痕······
纯渊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