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越来越啰嗦的趋势,比从前更胜。
顾暗没有抓住关键字,他说:“如果你能听话些,我一定当个严肃高冷的人。”
陆尽:“那不可能。”
顾暗笑了声:“交涉失败。”
陆尽掐掐他:“下回再来。”
“行,我努力。”
交涉失败的顾指挥官没好意思拉下脸在一众战友面前秀恩爱,于是找了个地方爬着水管上了楼,刚落地就感受到陆尽闷声笑着。
顾暗:“别笑了,我的背在原地蹦迪。”
陆尽收敛了笑意,咳了两声:“我没笑,我只是饿了。”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热天运动这么多,背后还趴着一个人,顾暗出了一身汗,医院的凉风冻得他一哆嗦,陆尽察觉到后自动滑了下来,催促他去洗澡换衣服。
顾暗拿了衣服就跑,陆尽在茶几上摸了袋饼干吃,顾暗半道折回来亲了他一口,陆尽顶着一嘴饼干屑,用哑然的目光看他关上了洗浴室的门。
然后“哗哗哗”的水声流淌了十几分钟。
顾暗出门的时候擦着头发,水珠滴了几滴在地毯上,然而陆尽没看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浓重的荷尔蒙全打了水漂。
顾暗在陆尽旁边坐下来,肩碰着肩,偌大一块空地非得挤在这,陆尽只好往旁边挪,他正在看新闻,全是早年的旧报道,关于二十年前的战争还有先辈的纪录片。
顾暗停下擦水的手,毛巾就这么搭在脑袋上,他曲起一条腿,随口问道:“怎么看起这个了?”
“想了解下。”陆尽沉默了一分钟,才重新开口,“原莱告诉我他的父母哥哥死于二十年前,那年他才三岁,因为太瘦小所以被塞进了地下道才能活着。”
顾暗回忆起当年的混乱,说:“那时候两国交战,P城以及整个西境边塞民不聊生,几岁大的孩子就会开枪杀人。”
陆尽向后靠,后背抵在沙发边缘,医院的天花板平坦洁白。
“他告诉我,他至今都记得当年那伙杀人犯嘴里喊得名字是‘陆拾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