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你终于回来了!”少年看见他们,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走了过来,“怎么等了这么久?你答应我去了之后立刻就带人回来的!”
“总要跟亲戚朋友告别一下的嘛。”沧浪弯着眉眼,用力地抱了抱好友,“辛苦你了,元韶。”
元韶看着沧浪身后的畢方,皱了皱眉:“我还是想不通,你怎么能看上这么个人。”
什么叫这么个人?畢方捏了捏拳头,忍。
“神官大人在吗?”沧浪嘿嘿一笑,当做自己没有听见。
“他不在,”元韶向上吹了一口气,把额前的一缕头发吹得飘起来,“这三年里你天天缠着他,他被缠怕了,好不容易得点清静,自然是有多远就闪多远。”
三年?畢方震惊了。
沧浪回头跟他解释:“我们这边的时间流跟你们那边不一样,时间过得要快些。所以我们在宫里多待了一个晚上,这边就过了好几天。”
“那你……在这里等了三年?”畢方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又酸又涩,只想把沧浪好好抱在怀里,用力地抱紧。
“你那里,不过才三个月。”沧浪轻声地叹息。
“走吧,有人该等急了。”元韶向前疾走两步,身体化成一只巨大的火凰,流火一般明艳的羽毛,让人炫目的美。
沧浪拉着畢方坐上,火凰一声清唳,振翅飞上了长空。一路向北,不知飞了多久,才到了极北之地,漫天冰雪的世界。
“虽然有雪,但这里并不冷,风景也很好。”沧浪握着他的手,唇角是无法掩饰的满足和喜悦。“你一定会喜欢上这儿的。如果觉得腻了,我也会带你四处走走,领略大陆不同的景色。”
“我已经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那些规矩对我们而言已没有太大的限制,今后,我们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听着沧浪的话,身下的凤凰发出不屑的冷哼。
畢方了然,为了让自己可以来这个世界,沧浪所作的牺牲只怕还不止这些。
“还有一件事儿……”沧浪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说,“过会儿,你自然就知道了。”
那件事儿,对畢方而言,就是九天之上劈下的一道惊雷,在从元韶背上跳下来,看到面前雪原上耸立的巨大宫殿和宫殿里跑出来的东西之后,畢方彻底变成了一堆焦灰。
“你说什么?”他指着在自己脚下打着滚,胖嘟嘟,圆溜溜,伸着小毛爪子,有着一双乌黑亮亮圆眼珠儿的小狼崽子对沧浪说,“你说这玩意儿是我儿子?”
“什么玩意儿不玩意儿的,”沧浪拧着眉,将身前的白色小乳狼抱起,爱怜地抚摸着它的头顶,“他叫毕牙,是我跟你生的孩子。”
这么说,他猜的完全没错,他家的沧浪,根本就是一只会下崽的雌兽?!
畢方保持着手指前方的姿势,“咕咚”一声昏倒在地。
元韶冷笑着,抬脚踢了踢:“瞧,他吓昏过去了。”
沧浪摇了摇头,神色淡定:“不,他是乐昏过去了!”
毕牙睁着圆圆的眼睛,突然从沧浪怀里跳出去,歪歪扭扭地跳上父亲的胸膛,伸出黑色的小鼻子四处嗅着,然后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
畢方猛地睁开眼,从地上跳起,毕牙被掀翻在地,打了个滚爬起来,有些受惊地窜到一边,立刻有王宫的侍从将他抱起来。
“畢方,你干什么!”沧浪气得跳脚,“你差点踩到我儿子了!”
畢方舔了舔嘴唇道:“你叫什么,那也不是我儿子?”说着伸手一捞,将沧浪扛在了肩上,“你们这儿最近的房间在哪儿?”
元韶瞪圆了眼睛,看着还在挣扎着的沧浪瞠目结舌的问畢方:“你要干嘛?”
畢方眼睛一弯,邪气的笑:“老子错过了看着儿子出生,当然是快点儿再造个儿子出来。”
“快放我下来!”沧浪还在喊。
畢方嘿嘿笑着说:“这次,我定要看看,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看着快速消失在面前的两人,元韶歪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那只是个有点气力的普通人,如果沧浪想,用根小指头也能把他捅翻了吧……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么无能的样子,在畢方的肩头挣扎半天?
这个问题,目前还在单身的元韶想不明白,等他哪天有了自己的爱人,必然就会明白,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叫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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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韶的疑惑不会有人帮他解答没能解答的那两人,此刻正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赤裸着身体,抵死纠缠。
“啊!啊!”赤裸的手腕被衣服缠在背后,他的双腿被高高举起,露出一间松软的入口,紫黑色粗大的肉具将入口撑平,在他囊袋的后方淫靡地不断进出。
“你这张小嘴可着贪,死死缠着我的家伙不放。”畢方用力拍打着细白的臀肉,浮起的红印带着阵阵热辣的疼麻,激起了沧浪更加浓烈的情欲,连叫声也变得高亢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