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玄门?”沧浪去添碗里最后几粒饭粒。
“你刚刚说的那个东西。”
“我没说过啊。”放下碗,沧浪打了个饱嗝。
“你说了!”
“没有!”
“说了!”
“没!”
“说!”
“……”沧浪想说也说不出了,因为他的喉咙被人紧紧的掐着,让他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饭也给吐出来。
“那个并不重要!”沧浪终于在被压倒热水桶里泡澡时缓了过来,他肩部以下都埋在热水里,舒服的直哼哼,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挤着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明明可以更加舒服的!
再大的泡澡桶要挤下两个大男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越是不说,老子就越想知道!”畢方也哼哼着,两只手不怎么老实的在沧浪光滑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你是老子的,在老子面前不许有秘密。”
“……”沧浪费力地把畢方的手扒开,在此郑重的提醒他,“你不是我老子,你是这里的元帅、将军、什么侯爷!我家老子没你这么年轻。还有,如果我老子敢对我做这种事,他会被我爹大卸十七八块挂在阁楼风帘上风干成腊肉!”
畢方耳朵又动了动,再次忽略了沧浪话中的主要意思,而抓住了另一个细枝末节。
“你说你老子跟你爹是两个人?”
“……当我没说过。”沧浪哀叹一声捂住了前额。
“你说了!”畢方的手向下,捏住了沧浪水中软软的分身,“快点交代!”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沧浪怒吼一声,“别捏了,再捏也捏不出东西来!”
“揉揉又会起来了,”畢方满不在乎的说,手指又去揉他根部的囊袋,“你老子的情人也是个男的?怪不得你对这事这么快就上手,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
“我爹把我生下来,他才不是我老子的情人!他们是伴侣,神前盟过誓约,这辈子也没办法分开,更不能找其他情人。”原本泡澡就有点晕晕乎乎的,再被比方一再的挑逗,沧浪本该有的戒心减弱了不少,更不知道自己的话对畢方来说有多震撼。
“你是说……”畢方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了会才小心翼翼的问,“你是男人生出来的?”
“什么是男人?”沧浪迷迷糊糊问的话让畢方差点把头埋到水里去。
“唔,你们这里有女人吧,我听大夏的王妃说起过……”沧浪靠在畢方的身体上,宽厚温暖的胸膛让他觉得很舒服,眼皮渐渐落了下来。
他打了个哈欠,找了个更舒服点的位置窝下来,嘴里嘟嘟囔囔,“他说这里有跟我们很不一样的女人,胸很大,很软,身上会很香,还会生孩子……我们也会生啊……为什么不一样……”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睡着了。
畢方僵直的坐在水里,直到水有些发凉才回过神。他把沧浪抱出来,仔细的擦干放在床上。
坐在他的身旁,畢方伸出手指戳戳沧浪的脸,柔软而富有弹性,少年的脸颊还比较饱满,修长的双眉,眼睛睁开的时候是如杏核般的微圆。乌黑、明亮、有着孩童一般纯净问璀璨的光彩,就是那缕光,在第一次对视时让他冰冷的心发生动摇,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点类似慌乱的情绪,这是畢方自出生二十四年来从未有过的。
他的鼻梁高挺,颌线秀美,双唇红润,是个相当漂亮的孩子。畢方的手抚过他的脸,顺着他白皙的下巴抚上咽喉,那里有明显的喉结。
再向下摸去,是肌肉不多但线条很漂亮的胸膛,两颗乳珠被自己咬得红肿而显得有些大,纤细却坚韧的小腹,体毛并不浓密的股间,柔软低垂的男性体徽,无论怎么看,熟睡中的少年都没有半点女子气。
畢方把沧浪两条修长的腿扳开抬起,挺翘的圆臀上和大腿的根部处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柔软的入口微微有些红肿,但也已经闭合起来。
畢方伸手轻轻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穴口,熟睡中的沧浪微微蹙起眉尖,小声的哼了两下,屁股扭了扭似乎在逃避畢方的抚摸。
畢方的喉头动了动,身体的热度又高了些。他轻轻把少年的腿放下,皱着双眉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捡到了个不得了的小东西!
“大夏王妃……”他的手指轻轻叩着床沿,喉底发出沉闷的低吟,“那是个什么玩意?大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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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甜,醒过来的时候,畢方并不在身边。沧浪坐起身,身上的酸痛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床边也放了一套干净的新衣。
他刚刚把新衣服穿上身,军医就黑着一张脸挎着小药箱走了进来。
营帐的正中,硕大的木桶扎眼的杵着,木桶四周全是畢方弄出来的水渍。军医大人看了看木桶又看了看一脸神清气爽的沧浪,用手一指:“你下水了!”
沧浪疑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桶:“不下水怎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