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沧浪胸口闷得难受,浑身的热流左冲右突,撞得他发疼,“会疼……”
“多弄几次就不会疼了。”畢方把沧浪赤裸的双腿拉开,固定在腰侧,仔细看着身下少年年轻柔韧的漂亮身体,“真不错……我瞧昨儿你还挺享受的,应该已经尝到甜头了。”
说着,伸出手指捏住胸前突起的小小颗粒揉捏起来。粗糙的指腹磨着乳尖,如被针刺过一样,有小小的锐痛从那里穿过去,沧浪的身体发抖,下面却硬了。
畢方得意地笑起来,用力拧着乳尖。沧浪痛叫着,额上渗出细汗,下面却越发硬涨的难受。畢方伸手握住,茎身微颤着,铃口已经渗出透明的水滴。
“如果不是才给你开的苞,你这浪荡的模样还真像极了娼妇。”畢方豪不留情的掌掴沧浪雪白的屁股,在上面留下自己清晰的掌印,原本雪白粉嫩的臀部很快红肿了起来。
少年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沉迷,眼角沁的泪水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只是抓着毕方手腕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拉着,想将这句火热的身体拉得更靠近些。
身体本能反应已经取代了沧浪的理智,他明明知道这样很奇怪,但就是无法停下自己渴求的欲望。这样的状态,似乎从畢方靠近他开始就已经存在了。
这样的感觉,他机会可以确定……他发情了……而且是因为这个粗暴无礼的男人!沧浪近乎绝望的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
从始神创世以来,他所在的这一族就依循本能生活在那一片神圣大陆之上。到了合适的年纪,就要寻找与身体契合的对象,进入发情期繁衍后代。
从小到大,他见过无数的爱侣,知道他们这一族对配偶的重视,与放浪的水族不同,也绝不类惯于谎言的翼族,一旦发情期选定的配偶,就是一生一世相伴的对象……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的发情期,对象竟然会是个异世界的人类。
如果被那些老头子知道,估计他们都会因为无法承受而晕过去吧……
胡思乱想之中,神智渐渐远离了沧浪的身体,或许这男人是他命中注定的孽缘……哦,这多可怕!
畢方没再给他一点感慨的时间,直接用粗硬的肉棒顶开了他的后穴。被撬开之时的痛苦让沧浪屏住了呼吸,好在这样的痛楚并未持续太久,畢方把粗长的肉具全部挺入之后,紧紧搂住了沧浪的腰身,长出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浪货,到底是怎么长的?里面又热又紧,真是销魂。”
“唔……”沧浪难受得紧,身体动了动,体内火热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吓得他不敢再动。
“说,想老子了没?”畢方向下一探,把沧浪挺立肿胀的分身握在手中。
“啊!”被紧紧勒着,疼痛中又有种难言的快意,沧浪扭了扭身子,将身体贴近了畢方。
那又热又窄的肉壁紧紧绞着粗硬的肉棒,像是要将他的精华全部挤出来一样缓缓蠕动着,畢方喷着火热的鼻息,喉低发出难耐的喘息:“你这个小浪货,夹得老子快泄了。”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身体抽离了一点,再狠狠直抵到最深处。
“啊!”沧浪尖叫一声,身体向上弯成弓,直挺着的分身随着畢方凶猛的刺入喷出白色的体液,溅满了他白皙的胸膛。
“唔……”发泄过后的失神只持续了一瞬,沧浪就被下一刻的猛击撞得回过神来。双腿被高高举起,压在两侧,臀部完全展现正在畢方的面前方便他抽动。
沧浪刚睁开眼睛,畢方狰狞紫黑的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发泄过后的分身还没有消软,铃口带着大量的白色液体,因为被不停地撞击而晃动。身后的孔窍已经完全绽开,被那个巨物撑的满满的没有一点皱褶。
畢方见他睁开眼睛,故意大力动了两下:“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下面的小嘴这么贪心,也就只有老子的神物才能喂饱它!”
沧浪的脸火烧一样红着,想闭上眼睛,却又无法控制般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眼中露出了几分恍惚。下腹腾起一股邪火,刚刚发泄完的分身被他插得又硬了起来。
“小娼妇,快点说,美不美?”畢方见他又起了火,突然停下了动作,将肉棒抽离他的身体,只拿着头部抵在她的小穴边缓缓的研磨。
“啊……”沧浪失神的颤抖着,身体里的空虚吞没了他的理智,完全不够,他想被那根又粗又硬的家伙填满,想他用力的抽动把自己的灵魂也烧尽……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偏偏在这时候离开,偏偏在他点起了火之后打算不负责任的放着他不管!
沧浪伸出手,紧抓着畢方的手腕,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畢方舔了舔嘴唇,看着沧浪被情欲染湿的眼睛,差点爆发出来,他强压着自己想要插入的冲动,压低了嗓音,“乖乖说出来,说出来老子才会给你!”
沧浪迟疑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发疼,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的手紧了紧,抬起眼看着畢方,心脏砰砰乱跳,每一下都像要挣脱胸骨的束缚直接破腔而出。
“进来……快一点!”他抬起腰,将绽开的穴口送向畢方,“快点进来!”
畢方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再说清楚点!”
“快点进来,用力地……”沧浪的声音断了断,他的身体已经覆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乱的不像话,那个字在他舌尖盘旋了很久,但就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畢方将湿润的凶器压在他的股间,缓缓地、情色的滑动着,与他挺立的分身相触、摩擦、分离……
沧浪终于忍耐不住,放弃的大叫起来:“干我!你他妈用力地干!”
畢方大笑一声,用力分开沧浪的腿,把肿胀的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后穴,狠狠地捅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沧浪尖叫了一声,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但随后而来的搅动又将他空虚难耐的身体填满,让他发出满足的呻吟。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彼此接吻,昏暗的营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空气也似乎因为这黏答答的声音而变得浑浊,处处散发着浓郁的欲望气味。
畢方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地借用蛮力的交媾来宣誓对身下的雌兽的所有权。他真的如沧浪要求的那样,狠狠地、用力地干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未及从峰顶落下,又强迫着迎接了下一波的狂潮。
沧浪也不知道他们窝在营帐里究竟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只是到最后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他疲惫的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下身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畢方躺在他的身边急促的喘着气,他的体力也消耗了很多,看来短期是无力再把他压在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