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抖了抖背後负着的大箩筐,转头指着永全镇的方向咧牙笑笑:「一早瞿县的官老爷便差人来把村长请了去,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上去应该不是坏事,来接人的差爷们对村长可客气了……耶?人呢?方才不是还在这儿的?」
小虎子回过头还想再说几句,怎知方才还站着人的地方现在居然空空如也,若非还是个大白天,否则小虎子怕要真以为自个儿撞鬼了呢!
「奇怪……那两个到底是谁呀?」小虎子抓着脑袋,纳闷。
第四章
瞿县,县官府邸
「唔……」
锦被上,孔武面朝下地趴跪着,身後不可告人处又湿又热的感觉害他不断发出可耻又甜腻的呻吟。
「舒服吗?」孔进来缩回舔舐後庭的舌头坏心问着身体的发烫的孔武。
「好……好怪……」
平放被褥的指尖既羞又窘地在锦被上抓出抓痕,拱起的臀丘下多年没用过的棒子已微微翘起,前段还不时分泌着透明的汁液,不像滴尿也不似泄精,半水半黏地在锦被上湿了好大一片。
「进、进儿……别……别舔了好不好……」
「不、好。」孔进来噙着笑意的声音当场驳了孔武的要求。
开玩笑,本想着说动爹爹给自个儿抱得花上不少功夫,哪只爹爹竟说不管身子还是其他通通都肯予他,既如此哪还有不趁热打铁的理由?
再说了,他爱着爹爹想抱爹爹,难保下面那两个孪生兄弟不也怀着同一门心思?若非如此倒也罢矣,若真是如此那他更需捷足先登趁早把爹爹吃干抹净。
反正不管理由是哪个,他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在离开爹爹了。
「可我……可我……」孔武满脸通红修得要死。
活了四十好几别说被人用舌头舔着後庭,就连净身时手指头也鲜少摸过那里,只是更荒唐的是,他被大儿子这么舔着竟、竟然有了反应?他他……还想要……
「还想要吗?」
「唔……这……」
讨厌,这要他做爹的如何说得出口?
「做人要诚实喔,爹、爹!」
刻意压重了最後两个字的语气後,孔进来冷不防地从肉囊往上舔至满是口水,随着孔武紊乱的气息不停收收放放的後庭。
「唔嗯——」
这一舔可不得了,孔武的肉棒子竟然哧地一声从马眼喷出大量液体,本就湿了一块的被褥现在更像娃儿尿床全是水渍。
孔进来圈着孔武的前胸将人抱起跪在锦被上,咬着爹爹的耳垂咯咯笑道:「爹爹有多久没舒坦过了?」
孔武面上一红:「别、别说了……」
孔进来左手一落,落在孔武半挺的肉棒前端,沾着半稠半水的汁液打圈抚弄红通通的圆顶。「舒服吗?」
「唔……」
「不舒服就不弄了。」停下手指,坏坏一笑。
孔武又羞又耻,终究不敌身体的渴望,嗫嗫开口:「舒……舒服……」
「要继续吗?」
「要……」
孔武羞涩点头的反应叫见了的人胯下一紧,肉棒宛如活物勃然挺起笔直朝天,充血肿胀的前端恨不得现在就钻入前方的肉穴品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官场上少不了风花雪月温柔红帐,孔进来长于傅家又多年为官,这欢好之事不可能还是个处子,只是比起女子他更偏好年岁长自已许多的男子。
最初的时候也没怎么在意,反正本朝有龙阳之好甚至将男子纳为妾室的官员多了去,也不差他一人。
只是时间一久便也发现,自已抱在怀里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着爹爹的影子,或许是样貌、或许是声音、或许是在他睡着时为他盖板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