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被他抱住的大儿子,孔武满脸通红瞅着已然比自已高也比自已壮的孔进来,「可可可……可是你都已经这么大了……」
「不给吃?」
孔进来把眼瞇成一条细线,曾经大当家的气势顿时让孔武拒绝的语气弱了半截。
「没……」呜,进来你的表情好恐怖,呜呜呜。
「那就快把衣服脱了把奶头露出来。」眉毛一挑,曾经的当家现在的官爷,孔进来舔着嘴命令。
十几年没喂过奶的孔武显得比以前更是怕羞,明明偏间里除了他和孔进来外没有别人,可还是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磨蹭了半晌後才总算把腰带给解了,露出黝黑胸膛和深褐色的乳头。
孔进来瞇着眼欣赏眼前大好春光,十五年来不晓得有多少个情欲难耐的夜晚,他都靠小时候微薄的记忆弄着自个儿的棒子。此刻终于见到实体,叫他怎么按耐得住?
弯腰张口,正准备含着十五年没见的奶头尽情享用之际,一条手臂居然该死地遮去两粒奶头。
「我、要、吃、奶!」瞪。
方才还冷脸严肃的官老爷现在却像小时候一样对着自已闹脾气,阔别多年却未生疏的亲暱让孔武心头一暖,红着脸软声安抚。
「爹爹发了一身的臭汗,好歹先让我洗个澡。」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孔进来噙着奸诈的笑容,边脱去身上衣服边道……
「因为我就喜欢吃发了汗的奶。」
「……」爹爹大臊,被大儿子拉开手臂露出深褐色的乳头。
「真好看。」
指腹抵在乳首上绕着圈子抚摸,孔进来弯下身贪婪看着软嫩的尖锥在抚弄下渐渐挺成一颗充血泛红的圆球,圆球周边还有七八颗突起的小点,众星拱月般拱着中那颗诱人的红果。
「爹爹四十好几粗人一个,哪、哪里称得上好看这两个字?」
搓揉红果的手指突然偏移了位置,修齐的指甲也不知挠到哪处,竟让孔武浑身一酥,吟了声自个儿浑然未觉,却叫听得人舔嘴情动的春音。
「唔——」
「爹爹不但好看,连声音也好听。」
才说完,便用牙齿在红球上轻轻咬下,又刺又疼的感觉孔武此生从未有过。年轻的时候家里头穷,攒来的铜钱连活口都难,哪里能上窑子找姐儿们尽兴?
虽是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姑娘做媳妇儿,破了处开了荤,可是房门里的那档事儿也才做了两三回媳妇儿便怀上,媳妇儿走了後孔武的一门心思又全放在三个娃儿的身上,哪怕三个孩子被送离开他身边也没想过续弦再娶的念头,所以即使已四十好几,可对于情欲欢好之事却生嫩得紧。
「唔嗯……进、进儿……」
「爹……」
孔进来喉结一滚,直起腰正眼看着十五年不见的爹爹,说话的声音骤然沉了几分。「爹可想过我?」
「想过!当然想过。」
触及伤心事,孔武喉头一哽抱住孔进来的背,眼泪水便啪哒啪哒地往下掉。
「爹爹没有一天不想着你们……」
说他这些年来其实很想去亲眼看看孩子们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饭?有没有衣服穿?
想亲口跟他们说自已用不上那么多钱,要孩子们把钱留在身边别苦了自已,更想把孩子们带回来让一家团圆不再分散四处,只是这些念头每每刚说出口,便又摇摇头请代笔回信的何老板抹去纸面上未干的墨迹。
送养出去的孩子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子,兴许连姓名也改了……
只要孩子们还记得有他这个爹爹、只要孩子还愿意写写信告诉他一切安好,只要孩子们没忘记岗北村的破屋子,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就好……
不敢说出口的是他的害怕,怕孩子们忘了他这个爹、忘了一家子说好要再次团聚、也忘了要回到他身边的约定。
所以当收到孩子们要回来的书信时他开心得就像飞奔出笼的鸟儿,引颈盼着跟孩子们重逢的那天,既开心又害怕地盼着。从天没亮就开始盼着,直盼到日落夜黑,然後在失望中期待明天天一亮就能看到孩子们的脸。
明知道路途遥远,明知道从接到信到孩子们真的回来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三天四天的事,却仍一天又一天重复着盼望後失落,失落後又盼望的日子。
孔武一边说,眼泪水也跟着一边掉,一点也没有素日里乡亲们眼里的稳重,抱着多年不见的大儿子哽噎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