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早开始,他便一直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的陷入沉思。
高桥不敢打扰,只能在碰不到他的笼子里守着。
夕阳西下,眼看一天要过去了,平京忽然抬头,严肃地看他。
「要做吗?」
「啊?」
接下来,平京拖着和自己右脚相连的床铺,来到笼子前。
高桥裤子褪到膝盖,撩起胸前毛衣,骨盘紧贴着笼子。他万分陶醉地看着自己高昂的性器在平京口中进出,偶尔发出满足的歎息。
在行动有限的情况下,平京半卧床尾,对着入口的下半身可见同样勃起的男根。他的一只手圈在高桥的性器根部,半眯的眼眸仿佛十分享受这一切。
柳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他们知道柳的出现却连眼也不抬,不愿为他打断眼下的快乐。
「你……!」
柳一个箭步冲上,硬是把平京拽来,五指扣住他的脖子。来不及防备的高桥被突地拉扯,痛得眼泪直流。
「你好大胆子!居然在我的眼下跟人搞!你不想活了!」
平京嘲讽地笑,唇上还沾有透明液体。
「那你又不搞我,我不是要自力更生吗?」
「……很好,你要被操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吧!」
柳是彻底被惹火了。他掐着平京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将他压倒在床,跨到他的脸上,掏出自己的性器移到平京嘴上。
「舔!」
也不等平京顺好气,身子一沉,便塞进他嘴里。
「喂!你——」
「闭嘴!」柳怒吼一声,凶神恶煞地瞥了高桥一眼。「等我爽够了就来收拾你!」
高桥乖乖缩回笼子里。
从他的角度只看到柳的背影,并不能看到平京的脸,但是从柳律动的下身看来,平京正在为柳服务,就像先前为他服务一样。
——但是真的可行吗……
高桥不安地想。
柳的动作不算轻,每一顶都像要顶到人的喉咙里去,又快又猛,全然不给人喘口气的机会。当他好不容易肯抽出时,後脑勺失去牵制的平京重重倒了下去,一时之间大量的空气吸入肺里,上接不下气的咳了起来。
口口声声说喜欢平京的柳并没因此而停下动作。他松开平京,全是因为他的首要目的达到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刚健的身体双脚一顶,不用手撑便站了起来,走到平京的双腿之间再度跪下,抬起他没被铐起的左腿往肩上一挂,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
那是一声发自体内的痛鸣。虽然声量不大,但足以痛入心扉,让人忍不住皱眉。
「还真紧啊!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没喂饱你吧?」
平京不作回答——不,该说他无法回答。未经人事的部位在毫无开扩之下被猛然攻入,是人都受不了。
「嗯啊……啊,唔啊,哈啊……」他双眼紧闭,十指狠狠陷入侵犯者的肌肤,左脚指头完全卷起,铁链喀啦一声,右腿无谓地挣扎着。
「有了我还敢勾引其他人!你这淫荡的婊子!」
「呜!嗯啊!」
粗大的阳具无视肠道的干涩,不停猛抽狂插,回荡在空间的,除了柳粗重的喘气声,便是平京难忍痛苦时溢出的悲鸣。那是一种单方面享受的性爱,堪称强暴,而这或许便是柳所要的。
先是捏他乳头,慢慢转成扯咬,听到平京发出叫喊还会咬着他的耳朵问他爽不爽。当高桥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时,平京的左耳垂已经流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高桥忍无可忍,对二人大喊出声。「不要再继续了!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