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炜眸色一暗,手指抓着丝穗子慢慢拉出,拉出一颗鸽卵大小的玉珠,珠面雕刻暗纹,仔细看,竟是春宫合欢团。
「嗯……」魏小渺颤颤低吟,肌肉下意识绷得更紧,夹住内里的东西。
「放松。」宋炜派派他的臀部,扯了扯穗子,作势要拉出来。
紧夹着珠子的穴口收一阵,放一阵的松弛开来。让宋炜慢慢的一颗一颗拉出更多玉珠,总共九颗,每颗的暗纹均不相同,各种交欢姿势栩栩如生,颗颗青翠晶莹,十分精致,大约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魏小渺暗暗吁口气,这串珠子已折磨他近半时辰了,正等着宋炜发现拿出来。
「王爷……啊!」
宋炜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报复地把珠子一颗一颗又使劲塞回去,粗声羞辱道:「怎么?你这骚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非要拿东西塞满不可。」
「不是的……王爷……啊……」
「若不是,因何塞这玩意儿?」宋炜忽猛地尽串拉出,然后再一一塞进去。
「啊啊……是想让王爷……耍完……」魏小渺低低哀鸣,肠道小腹鼓胀得难受。
将玉珠全塞进去后,宋炜抬起手来,一掌一掌的落下,拍打他的臀肉,清脆的啪啪声与呻吟声连绵交织,更添满室香艳。
魏小渺虽然被打得疼,仍乖乖不敢挣扎,双手紧紧抓着浴桶边缘,任宋炜打他的屁股,由他发泄着怒气。
「还敢不敢自作主张,擅然行事?」宋炜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用手掌搓揉他的下腹,让那些珠子在他谷道内挤压滚动。
「不敢了……王爷……」
「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每个字都是重重一下,啪啪啪地,屁股白肉打成一片绯红,楚楚可怜却又无端艳丽。
「不敢了……不敢了……」腹内与臀部的疼痛终叫他忍不住,泪涏齐下的求饶:「我受不了了……别打了……啊……」
宋炜再抓住珠穗子猛地拉出,像是要把肠子也都一块扯出来了,疼惜归疼惜,必要的惩罚还是需要的,免得真宠坏,害了别人倒罢了,就怕这人最后老要伤害自个儿。
他最愤怒的,不是自作主张不告而别,而是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不管是何原因,这是他认定最不可原谅的事。
他爱惜魏小渺,也希望魏小渺能爱惜他自己!
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变得极为敏感,凹凸不平的玉珠狠狠刮过肠壁,滋味即痛且快,魏小渺身子剧烈一颤,随而瘫软,险些整个滑入水中。
宋炜伸手揽住他,怒气犹存。「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本王?」
「我也不想离开你……真不想……」魏小渺转身用力抱住他,哇一声哭了出来。「我不想离开你!一点都不想!」
自从看见外婆牌位的那一次后,再没有这样失声大哭过,伤心委屈极了。他的坚强从来只会在宋炜面前崩溃,模样柔弱,不复见在战场上的冷静与宣旨时的威仪。
这两个姿态迥异的人,都不是别人,全是魏小渺。
一个是在他人面前的魏小渺,一个是在宋炜面前的魏小渺,而这儿柔弱的魏小渺,是他宋炜独有的。
宋炜见状哪能不胸口发疼,静静拥抱他,抚摸他的头发,直到他哭得抽噎,才和声道:「别哭了,怎么像个姑娘似的。」
「我没有卵蛋鸟也没有,就不是男人了,就像个姑娘!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赌气顶嘴,泪眼汪汪。
「我哪里敢嫌弃你。」闻言安抚,语气像丈夫哄着闹别扭的媳妇儿。
「你就敢!还打我……呜呜……」
前段时间处在随时会丧命的险境中,对宋炜日日思念,夜夜煎熬,咬牙苦苦的支撑着,而今所有的压抑委屈全翻江倒海涌了上来,不顾脸面抛弃矜持的放声哭着。
怀中人似乎化成水了,宋炜整个人整颗心都被这水淹没了,溶化了。
抱着,哄着,心疼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一丁点责备怪罪的余裕。
魏小渺哭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宋炜没有直接在浴桶里要了他,哄的人哭的人全都饿了,只好先传膳,要骂要干也得吃饱了才有继续的力气。
两人吃饱后,宋炜反倒不急着先饱暖思淫欲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问清楚,于是与魏小渺正面相对,不假辞色道:「说吧。」
魏小渺晓得隐瞒无益,坦白娓娓说来:「我想让你认为我被三皇子用计暗中劫持,挟我威胁你助他逼宫,进而予你攻打大越的正当名目,我则对三皇子说你私遣我入越,与你内神通外鬼,待你率兵入城后,凭借天朝之威扶他上位,两方皆是顺水推舟。」
话虽这么说,可他处处留下线索与破绽,其实是想告诉宋炜——我在大越等着你。
宋炜冷脸子听他说,未追根究底的逼问,尤其是黑石山寨遭血洗一事,他这么做必有他的理由,若不想言明定然有所苦衷,何苦刨他伤口让他更痛,只道:「你拿自己做饵食,同时玩弄两个男人于股掌之间,是吗?」
「……」魏小渺无能辩驳,忽想起那山贼丑汉说的话,也许他确实像娘亲,生性狡黠而无耻淫荡,娘亲搅乱了黑石山寨,而他则覆灭了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