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皇帝真有这层考虑也说不定,帝王权术,虚实纵横,再亲的手足亦须有所顾惮。
魏小渺身为钦差御使派驻楚南,本当另外择地建府,与楚南王不得过从甚密,一避利益权利勾结之嫌。
然而他却不避嫌的直接住在王府中,睡在楚南王的床上,与楚南王食同桌,寝同榻,每夜里你攀着我、我缠着你,连体同心被翻红浪,岂止过从甚密,简直勾结得难分难解。
王爷爱他疼他宠他,护他如护自己的眼珠子,王府上下个个是心眼明亮,人人是心照不宣,表面唤他魏大人,私下却一致认为他是有实无名的楚南王妃,对他毕恭毕敬勤谨周到,不敢有一丝鄙薄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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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最令宋炜惊讶而惊喜的是,魏小渺从不抗拒床第之事。
他在人前总是端庄矜重,透出一种禁欲的贞洁感,原本以为需费一番功夫方能教他领略合欢之乐,未料云雨间竟百般婉顺迎合,忘情时千种艳骨风情,或羞赧,或痴迷,或淫荡,重重姿态妖媚惑人。
宋炜被这样的魏小渺迷得神魂颠倒,多次疯了似的彻夜求欢,捣腾得他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直到天明还不大肯撒鸟撒手。嗟怨春宵太短,差点从此君王不早朝。
鱼水之欢不光是宋炜单方面享受,魏小渺虽不能泄精,然身心皆获得极大的欢愉满足,又是真想和宋炜就那样缠在一块儿永不分离,二人直接在床上度完余生算了。
所谓聋者偏欲听,盲者欲见光,正因为男性功能不全加上压抑太久,其性饥渴的程度反而不下于宋炜,宛如上了瘾头,着魔般贪得无厌,常常淫荡得叫他自惭羞愧与害怕。
有一会激狂欢爱后,他仍缠抱着宋炜,声虚气乱的说:「我真害怕,害怕恨不得就这样被你操死得了……」
宋炜怜惜抚摸他的背,帮助他平顺气息,低笑道:「别害怕,我舍不得操死你。」
「王爷……我……你……」期期艾艾,结结巴巴。
「乖,有话直说。」
「我变得……这么淫荡,你会不会嫌弃?」
「我喜欢你对我淫荡,你愈淫荡,我愈喜欢。」
「王爷……我真喜欢你。」
「我知道。」
「你喜不喜欢我?」
「你也知道的。」
「王爷,说出来好吗?」魏小渺双眼眨巴眨巴的央求,想从言语中获得一份心安,「我想听你亲口说。」
宋炜捧起他的脸,凝视他的眼,神色严肃如宣布军令,说:「魏小渺,我喜欢你。」
魏小渺很开心的笑了。「王爷,谢谢你。」
宋炜眉头略蹙。「别再对本王说谢。」
「可我真想谢谢你,谢谢你喜欢我。」
「如此说来,本王也该谢谢你。」
侍立帐外的小豆子和小果子听两人谢来谢去的,忍不住掩嘴偷笑,心说您二位行卧起居都形同夫妻了,彼此还谢什么谢呢。
鸳鸯帐中情话绵绵,一夜诉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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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可由于魏小渺骨瘦身子虚,体力不大好,一次每一次不被宋炜折腾得体力不支,到最后总禁受不住的哭泣求饶。
讲俗白点,就是不耐操。
宋炜虽然听哎听他的哭泣求饶声,但有会心疼得紧,两相衡量多方考虑后,为了让他能健康(耐操)一点,特别延请一名有神医之称的大夫来王府,专门替魏小渺调理身体。
滋养补身的养生饮食不消说,并让他每天喝有重生阳气疗效的药茶。
魏小渺将养得气色红润,容光焕发,身上多了几两肉,比以前丰腴圆润的好手感常令宋炜忍不住对其上下其手,爱不释手,一旦搂进怀里就放不开了。
而在床围性事上,他确实也越来越敏感,胯间的小东西虽然无法像正常男子一样勃起,但慢慢的也开始有了一点点感觉与反应,甚至偶尔会分泌出一点非尿水的稀薄液体。
有件事魏小渺不晓得,这位大夫曾经对宋炜说,没事多弄弄,多刺激刺激,多用阳精滋润滋润他,对重新起阳很有帮助。
宋炜当然从善如流,欣然接受大夫的建议,乐的有事没事就逮着魏小渺多弄弄,怎么刺激怎么弄,且每次不仅将精水泄在他体内,也泄在他身上各处……
初尝甜头的那段日子,魏小渺一日里几乎大半时间趴在床上,知道大夫看不过眼又跟王爷说,多弄也不能这么个多法,纵欲过度而致体乏身虚、亏损元阳便适得其反了,宋炜这才稍微节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