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做什么王妃?!
而且他自由惯了,也不想被关在王府里,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了,好了,你的心思本王都明白,你要称手的暗器,本王明日就派人去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睡觉。」薛承益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眼皮直往下垂。
整个下午都在灾区奔波视查灾情,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很正常,灾民们井然有序的排队领着官府发放的米粥。
可是京城里不断出现的暴民又从何而来?
夏天泽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吵着薛承益,起身准备离去。
薛承益眼疾手快的拉住他,问道:「你要去哪?」
「王爷早些歇息,我就不打扰了。」他可不想连睡觉也要跟薛承益在一起,想要挣脱薛承益的束缚,可惜不是薛承益的对手。
「你哪儿都不用去,留在这里和本王一起睡。」薛承益搂着他的腰,顺势往床上一滚,让他躺到里面,自己睡在外面。
夏天泽连连摇头道:「王爷舟车劳顿,应该好好休息。」
「你就睡这儿,本王保证不会动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薛承益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夏天泽抿着嘴:「好吧。」
子时已经过去许久,再争执下去天都要亮了,而且他也很困了。
薛承益确实没有乱来,夜里都只是搂着夏天泽,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却发现夏天泽紧靠在他的怀中,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就像一只真的小狐狸似的。
「小狐狸,天亮了。」看着被夏天泽压去一片的衣袍,薛承益在他耳畔轻轻的叫了一声,可惜他睡得太热,根本就没有听到。
「罢了。」连叫几声都没有他都反应,又怕吵醒他,薛承益只好脱下衣裳,起床更衣出门。
待夏天泽醒来,天已经大亮,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身边少了个人,身下却多了件皱巴巴的长袍。
看着皱起一团的锦衣,再傻也明白是薛承益临走前脱下来的。
「不是吧,他居然怕吵醒我,连衣裳也脱掉了……」他摸着后脑勺,难以至信的抓起锦衣,半晌说不出话来。
断袖之癖的故事早就听说过,没想到类似的事情居然会发生自己的身上,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其实叫醒他不就好了吗?何必这样——
「公子,属下奉王爷的命,给您送东西来了。」门外响起一阵轻脆的敲门声,他赶紧下床去开门。
他认得来人,正是薛承益的贴身侍卫薛正,于是他伸出手道:「给我吧。」
「公子请收好。」薛正恭敬的奉上一个约莫一尺来长,一掌来宽的木头盒子。
他接过盒子放到桌上,待薛正走了之后,匆匆洗了把脸,坐到桌前猜测着木盒内所装何物。
「莫非是我要的暗器?」他如是想着,也没耽误功夫,抬手直接将盒子打开,当他看清盒内之物时,先喜后怒,脸色很难看。
暗器是暗器没错,只是暗器的形状跟绣花针差不多,只是比绣花针长一倍,也粗上几分,不管如何看上去就是大一号的绣花针。
「该死的,是想让我做东方不败吗?」望着摆在盒中整整齐齐的十枚银针,夏天泽的脸都青了。
他又没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用针做暗器?!
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将木盒关上,手放在盒子上摩挲起来,脑中千回百转。
近来江南一直不太平,薛承益没有食言,暗器这么快就送来了,想必是花了一番功夫,再闹下去反倒有点得寸进尺,成了笑话。
针就针吧,总比没有的好,练练准头再说,等熟练了再找薛承益换一套暗器。
说练就练,让薛正帮忙找来一块大木板,然后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次又一次拿起银针对准木板练习,一个下午木板上多了无数个小针孔。
当天晚上,薛承益比前一天回来的更晚,此时的夏天泽已经在自己的房内睡着了,薛承益趁着夜色摸进他的房中,匆匆抹了把脸,上床搂着他的腰很快就睡着了。
就这样,薛承益早出晚归的日子一直持续着,因为此行的任务很重,情况比想象中的更复杂,也没想到情欲之事,两人就算躺在一起也仅仅是相拥而眠,没有发生任何的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夏天泽将银针练得很熟练,射哪到哪,偏差不超过一根手指,就在他想向薛承益索要新暗器的时候,薛承益却被人抬了回来。
「王爷怎么了?」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发乌,双目紧闭的薛承益,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薛正双膝一软,跪在他的面前,哽咽说道:「都是属下的错,王爷连日来一直在疫区视查灾民的病情,早上脸色就不太对劲,属下曾劝王爷回来休息,王爷不肯。属下担心王爷出事,正要找人去请大夫,突然从一旁窜出一名刺客,趁王爷不备,将王爷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