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他怎麽说得出口?
他才不会在薛承益的面前叫苦,虽然身体像被撕裂一般,头昏得要死,但他只会打尽血牙往肚里咽,绝对不向薛承益低头示弱。
感觉到他不正常的体温,薛承益赶紧摸摸他的额头,惊呼道:「你的头好烫。」
「走开……」他虚弱的呻吟一声,趴在床上挣扎两下便没了力气。
「让本王看看。」薛承益不由分说,拉开他的双腿往里望去,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
够强行入侵的小穴红肿不堪,穴口处趟出不少血丝,难怪他会疼得流眼泪……
确实是他鲁莽了!
只是伤成这般,他都不开口求饶,未免也太倔强了,这脾气倒是烈得紧。
「你不知道自己上药吗?」薛承益脸色铁青,口气不太好。
情事过後,给自己上药,不应该小倌都会的吗?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面前的少年确实没有易容,恐怕会以为夏天泽已经被掉了包,送来的不过是个什麽也不懂的无知少年。
「上药?」他眨眨眼,愣愣地望着薛承益。
好像挂牌的前一夜,老鸨跟他讲过类似的话,那时候他情绪低落,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如今薛承益一提醒,他倒是想起来了。
虽然,他以前也看过不少GAY片,但真枪实弹还是头一次,而且他哪知道薛承益这般勇猛,害得他那里受了伤。
「你是真笨还是装傻?」薛承益不耐的低吼,耐心快被他磨尽。
欲望得不到满足,他多少心有不甘,但还没凶残到人还伤着在,却还要强迫索要的地步。
「我是真的忘了。」他打了个哈哈,想蒙混过关。
这也怪不得他,他是真的不记得上药,薛承益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全都是他的错一样。
「你呀,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个糊涂虫,药就在手边也不擦,是不是等着本王亲自为你擦?」认为他在装傻,薛承益也乐得配合。
反正是房中情趣之乐,上药也不是什麽难办的事,只要那宝穴快些好起来,还怕享不到福吗?
夏天泽完全不知道薛承益心中所想,还以为薛承益善心大发,打算放过他。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他眼尖的看到床头的瓷瓶,抢先一步夺到手中。
他可不想再被薛承益占便宜,万一薛承益兽性大发,强行闯入,那他连命保不住了。
「害什麽羞,你全身上下,本王哪里没看过?快点过来,趴好!」薛承益赖在床上不走,他将瓷瓶握在手中也不好动手上药,股间的刺痛感令他苦不堪言。
「我自己来。」
两人一直僵持着,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管家请薛承益去用晚饭,薛承益这才摸摸鼻头,起身离去,离开之前叮嘱他一定要上药。
这一夜,薛承益没有来过,他抹上了凉爽的药膏,趴在床上找个舒服的姿态,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除了後穴还有些酸胀之外,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下地也能走上几步。
「早。」正准备出去转转,迎面撞上了薛承益,他赶紧低下头问了一声早。
他还要在王府过日子,得罪薛承益可不是好事,而且薛承益已经有松口中的迹象,或许再努把力就能成功。
「你还伤着,何必起这麽早,再去睡会儿。」薛承益的目光落在他的腰上,顺手摸了他的脸一把,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我不困,想出去走走。」他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不动。
再躺下去恐怕又要被这急色王爷压倒,他宁愿出去活动活动,尽快把这副娇弱的身体锻炼得强壮一些。
「这麽快就恢复了?」薛承益的大手直接探向他的臀部,却被他灵巧的闪开。
他这机敏一闪,落入薛承益的眼中,不由的眼前一亮,带着探究的眼光审视他。
薛承益自认武功不弱,能躲过他随意一摸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夏天泽身无内力,怎麽能轻易的躲避开?
他哪里知道,夏天泽在警队是出了名的身手敏捷,虽然占据着的这具身体并不强壮,但还是能运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