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呢!”她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什麽什麽?”锺晚屏睁大眼睛,“什麽干柴烈火?”
“你呀!”圆圆皱起鼻子,“身上的那股味道,呕……你快去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让他们提供‘特殊服务’!”
说完,圆圆气鼓鼓地将麦当劳纸袋和牛皮纸文件袋塞给锺晚屏,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锺晚屏看著圆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意识到,圆圆说的“那股味道”是指精液的味道。
吸血鬼的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女吸血鬼……
锺晚屏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再也没脸见圆圆了。
他恍惚地走回室内,连门都忘记关了。他把两个纸袋都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麦当劳纸袋里装著两包医用血浆,牛皮纸袋里的是秦湾所说的那个犯人的画像。
锺晚屏吸了口气,即使隔著塑料密封袋,他也能闻到血液的甜香。他拿起其中一袋,咬开一个口子,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血液,并且在心中默默感谢鲜血的那个人。医用血浆的味道不如关夜北带来的新鲜血液好,有种古怪的苦味,但这样就足够了。仅仅是吸取这些血液,也让锺晚屏有强烈的罪恶感。
袋中的血液已经吸空了。锺晚屏叼著空袋子,解开浴袍的腰带。他腹部沾著干涸的精液,强烈的味道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摸向後方,握住那根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柄,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拿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
关夜北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锺晚屏一怔,叼著的空袋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看见关夜北荡漾著笑意的脸就在自己背後。
“你……”
“我?”关夜北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锺晚屏赤裸的身体,还有身上精液的痕迹。他对插在锺晚屏後穴里的那个东西似乎格外感兴趣。
“你怎麽进来的!”锺晚屏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问。
“哦,你应该养成关好门的习惯。”关夜北耸耸肩。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麽还要回来!”
“这里是我包下的房间,我当然可以回来。”关夜北说,“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真吃惊,你竟然还待在这儿……我以为你肯定会一走了之的。”
锺晚屏想挣脱关夜北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整个人被推推搡搡地搬到了床上。
“放开我!”
关夜北当然不会照做。他扯掉挂在锺晚屏肩上的浴袍,把它随意地丢到地板上,看也不看,然後欺身压了上去。
锺晚屏从没有像此刻这麽想一死了之。用假阳具自慰就算了,竟然还被关夜北看见,竟然被这家夥……
关夜北脸上挂著揶揄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丑态。锺晚屏在他身下扭动,却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
“放……放开我!”锺晚屏皮肤发烫,像有烈火在舔舐他的皮肤。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不已。关夜北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部,露出插著假阳具的、被捣弄得通红的後穴。
“你还……挺会享受的嘛。”关夜北语带惊起。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假阳具的柄,向外稍稍抽出一些,然後又重重推出去。锺晚屏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得更大。身体里沈睡的欲望被关夜北的动作唤醒了,後穴一阵阵收缩,将假阳具紧紧吸住,仿佛在期待更多的快感。
关夜北拍拍他的屁股,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喜欢这个?”他问,“其实这玩意儿应该搭配另一个东西用,会更爽的。你要试试吗?”
“不要!”锺晚屏声嘶力竭地喊。
但是关夜北显然没打算参考他的意见。他在床上翻翻找找,找出一副情趣手铐来,手铐内圈里垫了一层绒布,防止磨伤手腕。关夜北把锺晚屏铐在床头,自己起身到衣柜那边寻找什麽。锺晚屏试著挣脱手铐,却没有成功。他後悔怎麽没彻底打扫一下房间,把这种东西全部扔掉。
关夜北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著锺晚屏曾在装假阳具的盒子里见过的那根硬橡胶质地的细管。关夜北脸上带著邪恶又露骨的微笑,像一个发现了折磨犯人新方法的变态狱卒。锺晚屏不由自主地往後缩,但关夜北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扯到床中央,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将私处暴露在外。
“你……你想干什麽……!”锺晚屏惊惧地问。
关夜北将那根细管的一端抵在锺晚屏大腿内侧,然後缓缓移动,从大腿移到他後穴周围,戳弄著那里柔嫩的肌肤,接著又往上移,滑过敏感的会阴、饱满的双球,顺著已经直起来的阴茎,爬上泛红的龟头。
锺晚屏因为这细小而又强烈的刺激而惊喘起来。先前他还不知道这根细管是做什麽用的,现在他隐隐猜到了。他立刻扭动起来,试图逃离那根细管,但是关夜北紧紧攫住了他。
“别动。”关夜北用劝慰,或者说更近似於引诱的口吻说,“开始会有点痛,但是过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非常舒服……它能延长你射精的时间,让你尝到人间极乐……”
“不……不要……”锺晚屏恳求似的说,但无济於事。
关夜北握住他的阴茎,将那根细管对准上面的小孔,缓缓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