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因为这禁忌的幻想而激动。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後他闷哼一声,射在了自己手里。
他喘息著爬起来,从床头的纸盒里拽了几张餐巾纸,擦去手上的白浊。同时,他觉得身体里燃烧的那股邪火并没有因为这次发泄而熄灭。相反,它越烧越旺。
锺晚屏战栗地屈起身体,向自己後方摸索。他摸到了自己的後穴,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透了,内壁分泌出来的淫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我真是疯了。锺晚屏头昏脑胀地想。
後面也需要抚慰。他凭著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按压著渴求被硬物贯穿的媚肉,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身体里像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冲突。一个告诉他:里面是那麽紧,那麽热,那麽柔软,那麽令人痴狂。另一个声音告诉则说: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还要更多,更巨大的,更坚硬的,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那燃烧的欲火已经彻底燃尽了锺晚屏的理智,倘若关夜北在这儿,他或许还会因为心中的恨意而保持一丝清醒,但现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锺晚屏一个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任由欲望的支配,寻求更多的快乐。
他需要更加……能够满足他的东西……
他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关夜北买过许多情趣用具,都放在哪儿了呢?
终於他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里放著各种各样关夜北的藏品:乳夹、跳球、按摩棒、装饰华丽的贞操带……最里面放著一只黑色的盒子。锺晚屏认出了它。
他拿起盒子,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盒子中垫著深红色的丝绒,里面放著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极细的硬橡胶质地的管子,不知是做什麽用的,锺晚屏对它也不敢兴趣,他需要的是管子旁边的另一样东西──一根肉色的假阳具,做得精致无比,表面上有凸起的颗粒和旋转螺纹,可以带来最大限度的刺激。这东西是关夜北根据自己的尺寸定做的,他曾经一晚上都将这它放在锺晚屏的身体里,强迫他适应这尺寸,好在接下来的性爱中承受他粗大的、凶器般的阴茎。
锺晚屏握著那根假阳具,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的分量,以及它表面的凸起带来的刺痛感。关夜北曾拿这东西来折磨他,而他现在却得用它来自慰。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床上,屈起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阳具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巨大的硬物挤开肠肉,粗糙的表面刮擦著内壁,刺激著敏感的内部。
锺晚屏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在,他可以肆意地展露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他将假阳具整个推入了身体中,只剩下那两个雕饰的圆球露在外面。
他扭动著身体,感受到那东西埋在身体里的硬度。他握住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调整角度,让它对准自己的敏感点,然後将它向外抽出一些,又深深地推进去,刚好能狠狠抵住敏感处,接著再度抽出,再度推入……
潮水一样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涌遍全身,让他如同飘在云端。操控假阳具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不再是先前谨慎的抽插,而是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插进来,以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後穴进出,无情地贯穿那个地方。
透明的淫汁溅了出来,让他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淫靡的水声和放荡的呻吟回荡在耳边,锺晚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只是单纯遵从欲望的指引,玩弄著自己的身体。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锺晚屏一只手摆弄著插在後穴里的假阳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
来自阴茎和前列腺的双重快感使锺晚屏很快达到顶峰。前面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同时,後面也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然後,疲倦和深深的自我厌恶同时笼罩了他。
锺晚屏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做了这种事,不仅手淫,还用一根假阳具捣弄自己後面。如果不是那东西还埋在身体里,他根本觉得刚才的疯狂是一场淫梦。
他怎麽会变成这样呢?这麽的放荡,这麽的堕落……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麽痛恨、厌恶自己。他胡思乱想著,因为数度高潮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很快陷入了困倦中。在半梦半醒之间,锺晚屏伸出手,摸到自己下体,将仍插在後穴里的假阳具又往深处推了一点儿。
在後方被粗大硬物深深填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锺晚屏睡著了。
☆、第8章再度回归的恶魔
锺晚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训练有素的前吸血鬼猎人立即睁开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没叫客房服务,酒店也不会贸然打扰客人,假如是关夜北来了,他大可不必假惺惺的敲门。锺晚屏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间是下午六点三十分。
於是他判断,来者既不是酒店服务人员,也不是关夜北,而是秦湾派来给他送血浆的人。
敲门声越发急促,似乎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锺晚屏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上一件浴袍便去开了门。这时他慌张地意识到,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还插在後穴里,但他已经没时间把它弄出来了。
圆圆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画著小骷髅的黑色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超短裙,青春靓丽,甜美可爱。她一只手抱著一个麦当劳纸袋,另一只手则拿著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你慢死了!”圆圆嗔怪道,“我千里迢迢来给你送食物,你却这麽怠慢我!”
锺晚屏挠挠一头乱发:“呃……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
“呃……你要进来坐坐吗?”刚说出口,锺晚屏便後悔了。他客气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他屁股里还插著一根硬棒,怎麽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待客人呢?
幸好圆圆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