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妹子是我心头上的一块肉,她受到丁点损伤,就会数以万倍地伤在我心里。”
“那……”本王和她谁比较重要?!话欲问出口,他忙咬牙忍住。拿他家妹子和自己相比,多么可笑,这种蠢话他可说不出口。
但算了,只要他还肯见他,不将他拒于千里之外,怎样都好。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周呈晔才低声说:“三皇子回来了,接下来王爷会再度前往北方大郡吗?”
“早晚的事,当初利用金漠内斗得到降书,但和平只是暂时的,金兀尔的野心绝不只如此,况且就算金兀尔这当头还不成什么气候,西北那头仍是又零星的战事,总得有人去处理。”
“这回我就不跟你去了。”
“本王也不打算让你跟,本王要你在京里当后盾,省得要啥缺啥,还打什么仗?分明是要逼人死在边关。”
“我也是这么打算。”有他在京城,至少有些事他能使上一点力。“喂,很晚了,还不备膳?”
“再一会。”他舍不得太早放开他。
“我饿了。”
燕奇临咂嘴起身,一把将他拉起。“本王先前就传人备膳了。”
“可惜,我还想替王爷弄个三头宴送行呢。”
“去你的三头宴!本王还不急着发兵,你省省吧你!”
周呈晔笑着。“放心,届时我肯定会弄上一顿丰盛的三头宴。”
燕奇临笑骂着,又舍不得地将他紧紧抱着,像是要慰藉这段时日被他冷落的郁闷。而他也由着他,只因他也清楚,可以如这般笑闹的时间,在将来,只会少,不会多。
十月底,三皇子燕禄成被封靖王,却不知为何竟被派到最南的须宁城。
隔年,燕奇临整军前往西北肃乱,而出发前夕,周呈晔依约在周府办了个三头宴送行,庆幸的是他用的是素三头,教燕奇临勉强扯出一点笑容。
只是,没料到燕奇临这一去,竟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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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十七年。
快马在官道上急驰如风,走捷径持令进了西城门,在夜深的御道上奔驰,出了二重门外,直接出了南城门。
骑士将马拴在一幢宅院后门,无声无息地翻墙而过,几乎是足不点地地朝东面一座小院落而去,无声踏上长廊,来到点着灯火的寝房外,正欲推门而入时,却听见里头传来暧昧的低吟。
他顿了下,接着听见——“晔爷,这般可好?”瞬地,他已经一脚踹开了门,吓得床上的人险些掉下床,还多亏周呈晔眼明手快地拉住。
“……莲官?为何莲官会在这儿?”
躺在床上,衣襟大开的周呈晔眯起微醺的眸,怀疑自己出现幻视,可偏偏眼前质问他的人燃着怒火的容貌太过于真实,让他猛地坐起身。
“王爷?”
“好你个周呈晔,本王在西北累得像条狗,你倒好,还有人服侍,压根不寂寞……”亏他千里赶路,沿路换骑,甚至把江辽都甩在后头,就只为了早一刻回京见他,岂料却教他撞见这般不堪的一幕。
“王爷在说什么?”周呈晔一头雾水。
“王爷误会了,晔爷是到周神官府上喝喜酒,有点醉,小的只是服侍晔爷就寝罢了。”莲官低声解释,赶忙站在床边。
“周神官府上喝喜酒?”
“奉言今晚成亲了。”周呈晔还有几分醉意,靠在床柱上。“莲官,时候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燕奇临目光不善地瞪着莲官离去,大步走到床边。“莲官为何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
“让本王瞧瞧。”燕奇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毫不客气地扯开衣襟,附身嗅闻着他的气味,逐而往下。
“王爷,你在做什么……”周呈晔想要推开他,可惜这人霸道惯了,哪里睬他,硬是脱了他的裤子,套弄着他一碰触就有反应的灼热,甚至含入嘴里,蛮横地吸吮含弄。
周呈晔许久不曾发泄,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不过几下,就快教他缴械。“王爷,放开,我要射了……”
燕奇临随即退开,大手还不住地套弄着,瞧那小孔不断地喷溅出热液,握在手中的欲望还依旧硬挺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