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嫁[出书版]_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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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泽摇头,随即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容奉余立刻瞪大眼,“不可能!”

“为何?”

“……我、我完全没有记忆!”容奉余难得这么惊慌失措。

李御泽从容道:“你不是醉了吗?”

“不可能!”容奉余犹自不相信,却觉得身下的披风让他浑身不自在,不老实地想爬开。李御泽看着他扭动的动作情欲更盛,捞着容奉余的腰将他按到自己腿上,衣带、罩衫、里衣,一件件褪下,最过分的是裤子扒得干干净净,上身衣物却还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露出精瘦的胸膛,更显得淫靡色情。

容奉余胸膛剧烈地起伏——给气的,李御泽却只看到那上上下下的两颗茱萸,忘情地舔吮着。

容奉余呻吟一声,随即咆哮道:“李御泽——!”

李御泽却故意将容奉余乳头吮得啧啧作响。容奉余恼羞成怒,身子几乎快红成一只熟透的虾。李御泽却还不满足,从暗格里取出一物,容奉余粗看一眼,是个雕刻精致的陶瓷匣子,但见李御泽打开盖子,摸了一指头透明的膏状物,容奉余顿时寒毛倒竖,不好的预感袭来,手脚并用往后退。李御泽宠溺笑道:“怕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不要乱动,让朕好好看看你这里。”

“你,你不要太过分!放手,你、你不要乱来!”

李御泽将容奉余压在身下,不容分说拉开他腿,先观赏了他私处一会儿,然后将膏状物涂抹在他体内。

“李御泽!你、你若这般羞辱我,以后休想再爬上我的床!”容奉余用这威胁也是豁出去了。

李御泽挑了挑眉,然后四顾,容奉余不明所以,跟着环视,心里一咯磴,补充道:“也休想我爬你的床!”

李御泽目光慢慢落到他身上,目光仿佛在看调皮的孩子,摇头纵容道:“娘子为何这般生气?不过是增添一些闺中情趣的东西罢了,在后宫可不少见。”

想到李御泽那几宫妃子,容奉余不郁闷是假的,却不表露,坚决道:“我是男子,你、你若对我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我绝不原谅你!”

李御泽挑起眼角笑着看他,容奉余无奈地发现这当口他竟然还觉得他笑起来实在好看,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就在容奉余晃神的这刹那,李御泽已经眼明手快往他体内涂进不少膏体了。

李御泽盖上盖子,“这是专给伺候人的男子用的,膏体融化后有润滑之用,且会化成液体,就像女子动情时一般流出体外,当然它最主要的效果还是催情,添加房中情趣。”李御泽淡淡说着,刮去穴口晶莹已经快成液状的膏体。

“……”容奉余咬着嘴唇,有些难过。承欢男人身下是一回事,被人在身上用这用那又是另一回事。他本是男子,何曾愿意被当女子用,若不是对李御泽如此心意,当不会如此作践自己。

李御泽本来确实是生气的,也是想罚容奉余,然而看他神情难掩郁郁,向来生气便不管不顾发泄的皇帝难得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

“真的生气了?”李御泽将人抱起来,容奉余扭开头不说话,李御泽拍着他背,几乎像在哄小孩一般哄,容奉余不理不睬。然而僵持良久,看到李御泽神情温柔又认真,那只手还不辞疲倦地在他背上抚摸着,不得不说确实摸得他很舒服,容奉余哭笑不得了,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人?本来是要松口原谅他了,然而容奉余起身的片刻感觉体内有液体缓缓淌下,那感觉实在太过鲜明,甚至有那么点痒……然后流到大腿根,滴落下去,随即体内感到很奇异的感觉慢慢升上来,蔓延开。容奉余知道是药效发作,牙齿一咬,什么心软全都给扔到角落里,火气一上来,张嘴在李御泽龙肩上啃了个大牙印。

“嗯……呼……”然而牙齿再用力,也发泄不了体内让人难以启齿的欲望,容奉余脑袋枕在李御泽肩上,却觉得体内越发像烧着一般……只、只恨不得拿什么在里面重重地戳,容奉余本来就不谙情事,这会儿哪堪如此折磨,忍不住在李御泽腿上蹭了蹭。李御泽眼睛一亮,又很快掩饰过去,伸手在容奉余身下摸了摸,“湿了……”随即道:“来,让为夫看看。”

亏得这句话,容奉余神智清醒不少,咬牙道:“滚!”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所谓君臣之别……哪有臣子会和君王滚床单的?!

李御泽果然不生气,甚至好脾气地在容奉余耳边说好话,手倒是不含糊,将人豆腐上上下下吃个遍,再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容奉余不堪情欲,声音半扼在喉咙里呻吟,这不高不低的叫床声却使得李御泽更加心痒,只是皇帝为繁衍宗室血脉,素通情事,这会儿也把持住了,执意将容奉余翻过来,拉开他的腿,果然腿间已经湿答答一片了。李御泽正要动情,却听容奉余声音沙哑道:“你若喜欢女子的身体……何不干脆临幸后宫妃子?”

“我虽然对你一片心意,愿意雌伏于你身下,却也不是伺候人,以色侍主的,你如此置我于何地?”

“利用我对付珍贵妃,在平阳亦然,明明已经安排好一切,却隐瞒着我,令我为你安危挂心,到头来却也只是得你一番羞辱。”

李御泽叹气,放下容奉余的腿。容奉余踢不开李御泽,只能任由腿大开着,身体侧着埋入披风中,第一次与李御泽在这披风上合欢时,容奉余是羞恼的,这会儿却是难过的。

李御泽俯下身,在他颈项边呼着气,道:“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容奉余表面悲悲哀哀,心里怒道,这是我要说的!

李御泽抬着容奉余一条腿,挺了进去,容奉余几乎弹起来,“啊!”

李御泽搂着他的腰,“娘子,说一句“相公,给我”,我就给你,可好?”

容奉余狰狞笑道:“好你妹!”

李御泽叹道:“只有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也只有你会对我做这种事!”

李御泽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不吃亏,“那好,以后我只让你对我说这种话,你也只让我对你做这种事,好不好?”

容奉余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李御泽自认体贴地抚慰起他腿间已经半挺的器官,而后穴也不忘疼爱,用力冲刺起来。

“嗯……啊……慢、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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