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泽本来是不太爽快的,虽然不知道容奉余口中大哥是谁,但他身为天下第一人,自然是不甘当替身的,直到释放了,看到容奉余腿间滴滴答答尽是自己的东西才解气,拍拍容奉余的腿,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容奉余也被折腾得不轻,腿甚至没力气合拢,李御泽眼中带上笑意,往容奉余耳中吐气道:「这样就不行了?」
容奉余挣扎要爬开,李御泽故意压在他身上,从他臀间抹了自己的东西,涂在他乳头上,甚至嘴里。
「唔……嗯……」容奉余觉得嘴里味道难忍,拼命用舌头想把手指顶出去,李御泽叹气,看着自己腿间又精神起来的小兄弟,按着容奉余又在他身上发泄一次。看着男人身上满是自己的精液,李御泽才放过他,招来宫女,伺候自己穿戴整齐,去书房召见年又年。
第二章
容奉余醒来,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按了按晕头转向的脑门,竟是浑身都不舒服。
「容大人。」宫女向容奉余福礼,容奉余顿时清醒,想到眼下处境,道:「这里是?」
「回容大人的话,这儿是郁容宫,昨儿容大人喝醉了酒,硕亲王府的人忙着照顾硕亲王公子,大人便被留在了宫中。」
容奉余无语,就算硕亲王府没人照顾他,也不必将他安置在皇宫里……而且是后宫?!
「我要回去了。」
「是,奴婢这就伺候大人梳洗更衣。」
被轿子送回王府,一路颠簸容奉余几乎觉得自己要散架了,昨晚李煦也喝醉了,但症状显然比容奉余轻许多,听到容奉余总算回来,屁颠屁颠还跑去接他。
容奉余看到李煦便笑起来,「给公子请安。」
李煦紧张地拉着容奉余,「皇帝没把你怎么样吧?」
容奉余对他的没有防备已经无奈到麻木,将李煦拉到书房才道:「我没事。」
……应该没事吧?他对昨夜的记忆只停留在年又年不停给自己劝酒的画面上,再多竟也是记不得了,不过如果犯了什么错,皇帝必然不会放他回来的。
「没事就好。」李煦高兴道。
李煦三人放松还不到一个时辰,宫中又传来宣召,再次将三人召回宫中,其中最郁闷莫过于容奉余,他刚从火坑里跳出来不久,转眼又要跳回去。
李煦对李御泽的恐惧不减反增,一直拉着容奉余,三人在隆嘉宫给皇帝请安,容奉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有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偷偷抬眼,不想对上李御泽的目光,容奉余一惊,又立刻低下头去。
三人就这么跪了一会儿,李御泽才开尊口道:「平身吧。」
容奉余三人都揣摩着皇帝这次玩什么花招,不想只是让奴才传膳。
李御泽与李煦说着话,李煦向来胆子小,见不得大场面,不然硕亲王也不会对这儿子这般不上心,与李御泽说得多了,舌头竟是越发打结了。
玉盘珍馐被一一传上桌来,容奉余与李珂对视一眼,皇宫宴饮为公子洗尘那是场面活,做给外人看的,何况在宴饮上因着皇帝的纵容,那些大臣尤其是户部尚书年又年可没少为难他们。这与天子同食……又算怎么一回事?
李御泽似乎好笑瞥了三人一眼,「坐啊。」
容奉余和李煦最先跪下来,「陛下,这,这于礼不合……」
李御泽看着低着的三个头颅,过了一会儿对李煦道:「父皇只有朕一个子嗣,虽然免了争储的风波,但多年来也实在寂寞,朕早就惦记着远在并州的堂弟一家,可惜每每宣召皇叔,让他带两个堂弟上京陪陪朕,皇叔总是不太愿意。」李御泽叹口气,似乎落寞道:「想必是皇叔也不喜欢京城彷佛牢笼一般的日子吧。」
李煦呆呆看着李御泽平静又流露几丝空白的神情,从来没有想过以为可怕的皇堂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容奉余压根不信皇帝的说辞,只是皇帝在场,也不好当面说什么。
李御泽道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再次让三人坐下,李煦经过刚才的事,犹豫了下还是起身落座,这下容奉余和李珂也不好再僵持着了,坐到李煦身边,只是难免如坐针毡的。
李御泽笑了笑,竟是流露温和与亲切,李煦呆呆望着他,李御泽竟然亲自为他布菜,「堂弟,看着朕能饱腹吗?」
李煦忙刨饭,容奉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拉李煦袖子,李煦回过神,想起亲王儿子应有的风范,脸上一红,又恢复慢条斯理来。
李御泽带着笑看了容奉余一眼,容奉余几乎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明明只是含笑的一眼,为什么他却觉得……彷佛赤条条站在对方身前,被看光的一种羞耻感?
李御泽道:「容爱卿,平日照看堂弟,管理王府事务,可委实辛苦你了。」
容奉余心里希望皇帝注意力不要转到自己身上,只能回道:「陛下实在过誉,比起京中大臣夜以继日为陛下排忧解难,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臣平日那些琐细之事根本不足挂齿。」
李御泽笑道:「此言差矣,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家与国家是同样道理,若皇家家务事都断不干净,又怎来盛世安澜?」
容奉余内心一惊,皇帝这话是何用意?
李御泽又接着道:「容长史管理硕亲王府事务,为皇叔省下不少烦心之事,不然亲王府杂事不断,皇叔又怎能全心打理封地?若封地生乱,亦会动摇我整个李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