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叶知秋混迹江湖多年,脸皮早不似当年嫩薄,饶是如此,也让郁咏昇这等猛态吓了一跳,口唇挣开一丝缝隙,急急道:「别,我身上脏……」
牢中关了几日,身上那味道连他自己都嫌,郁咏昇却不管不顾,左手使力,摁住叶知秋后脑,迫得唇舌又黏在一处,再拆分不开,将那一声痛呼也堵在嘴里。
叶知秋近十年不曾与人交欢,后穴紧致一如处子,这时给那长满粗茧的指头捅了两下,益发疼得缩了起来。
郁咏昇急得冒火,松开口唇,举起手指放到叶知秋唇边,「舔。」
言简意赅,绝无废话。
叶知秋脸上一红,僵滞须臾,然在郁咏昇虎视眈眈之下,终是乖乖将那两指含进嘴里,舌头裹了上去,舔出一片湿濡。
郁咏昇只觉那舌头似灵蛇蜿蜒,又淫又荡,舔得指头是又酥又痒,那股子湿热顺着手指蔓延而上,经手臂至心口,又转折而下,自心口至小腹,登时再忍不住,抽出手指直奔后穴,一捅而入。
叶知秋晓得躲不过去,索性竭力放松,如此一来倒也顺当,那手指进出几次,终是弄得谷道松了些许。
郁咏昇忍到这时,早已是满弓满弦,手指一撤,解了自己裤腰,露出那青筋盘错硕伟怒涨一根肉杵,将叶知秋抵在墙上,一手环住他腰身,一手抬起他左腿。
叶知秋脚踝上铁链不过三尺来长,勉强容得将腿抬到腰际搭在郁咏晟胯上,堪勘方便肉杵捅了进去。
郁咏晟心中带着火气,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只将叶知秋疼得浑身打颤,登时「啊」的一声惨叫,不待缓过气,那肉杵又已大动起来,整根抽出,尽根而入,一下下似打桩般。
叶知秋晓得师兄床第之间一贯勇猛,只却也不曾这般狠厉,登时怕了,咬牙忍了几下,见郁咏晟毫无缓和之意,只一味狠弄,再忍不住低低求饶。
「疼……」
「师兄慢些。」
「……别捅了,再捅就坏了……」
……
待到一股热流射进来时,已是泪眼模糊,只晓得伏在郁咏晟肩头,呜咽失声。
※※※
郁咏晟泄过一次,心中火气降下些许,静静呆了片刻,又抽插起来,这一次却不复狂猛,先是慢慢顶进,再缓缓抽出,每次进出之时肉杵还不忘反复研磨。
叶知秋方歇了口气,这一下又被捅得呻吟起来,只这一次叫声中却渐渐由痛苦变作欢愉,轻轻的,似猫叫,贴着郁咏晟耳边,甚是撩人。
这一番抽插比之方才更加久些,却因舒服,倒不觉难捱,到得郁咏晟出精时,叶知秋竟觉意犹未尽,皱眉瞅着郁咏晟抽出肉杵系好腰带,气鼓鼓道:「你舒服完了,还有我呢。」
他谷道被捅了这半日,前面阳物也早立了起来,只是不得抚弄,便没能泄出来,此时半硬不软地撅着,甚是难耐。
郁咏晟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挽起袖子给他撸弄。
他手指上尽是练武磨出的老茧,捅进谷道中固然难受,用来伺候前边那话儿却是再舒坦不过,不多时,叶知秋便哼哼着也泄了出来。
他这一番给折腾得够呛,一时事毕,着实懒怠动弹,只将脑袋窝在师兄肩头歇息。
郁咏晟静静抱了他片刻,心底压了十年的疑问终是问了出来,「当年我修书送去师门,叫你艺成后来平京寻我,你为何不来?」
叶知秋身子一僵,片刻后闷声道:「我怎么没来,师门距此八百里路程,我日夜兼程,两日便到,才寻到你家,便撞上你披红挂彩迎亲回来,花轿落地,眼见你牵着新娘子进门,难不成我还要闹上门去,问你为何背信弃义,我堂堂男儿,你要我效那愚妇争宠,我可做不到。」
说着抬起头来,恨声骂道:「我便是再狼心狗肺,也比不得你,师门里恁般哄我,说什么日后相守不离,转眼却去娶了别个,你才最是无情无义那个。」
郁咏晟听到一半怔住,不待他骂完,眉头已是打成个结,「我从未娶亲,你莫不是看错?」
叶知秋骂兴正起,忽地噎住,瞪他半晌,扯出一抹冷笑,「这多年都过去了,你来蒙谁,我再是看错,难不成连你都不认得,日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六月初六,好个黄道吉日……」
郁咏晟倏地恍然,面色一片僵硬。
叶知秋觉出不对,住嘴看他。
「那日是我二叔家的五弟成亲,他前一日摔断了腿,二叔央我当日代他迎亲拜堂。」
话音一落,二人面面相觑,呆滞半晌,郁咏晟先行回过神来,喃喃道:「你便是为着这个四处游荡,不肯见我。」
顿一顿,咬牙切齿掐住叶知秋脖子摇晃,「你个呆瓜,便不会找我问上一问,白白荒废这十年。」
叶知秋傻了也似,好一会儿方哭丧着脸道:「我怎晓得……」
停一停,复又大怒,「怎能怪我,谁叫你恁般多事,没事迎的哪门子亲,你家兄弟死光了,偏就只你一个能办这事不成。」
郁咏昇恶狠狠瞪他片刻,虽觉气得要命,却因误会解开,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板了十年的面孔终于露出抹真心实意的笑容来,狠狠掐了叶知秋面颊一把,弯下腰去给他整理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