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淳沈默地脱去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吊架下,双手被缚高高悬起,因为人被吊起,脚尖不得不踮起支撑自己的身体,海淳面色平静,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你喜欢哪一样?我允许你挑一样。”沈少琛笑著说道,眼中却没有笑意,而是野兽对待猎物的戏谑。
海淳平静地看著沈少琛,“悉听尊便。”
这四个字像火药的引子将沈少琛压抑著的怒火完全点燃,沈少琛面沈如水,“一会儿如果你疼得受不了,我不介意你哭泣著求饶!”
沈少琛从各种各样的刑具中抽出一条黑色中带著银色的鞭子,拿到海淳的面前,“这条鞭子不错吧?”
海淳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无论是哪一件刑具,今天自己都必须独自承受,没有退路。
其实,这条鞭子的本色是黑色的,上面的银色是鞭子的附属品,但是这个附属品才是致命的,令人不寒而栗。这条鞭子上分布著许多银亮的细小的钩子,如果鞭子抽在身上,尖锐的银钩会刺破皮肤,深深地嵌在肉里,扬起鞭子的时候,便会将皮肉带起,鲜血直流。
沈少琛将鞭子放在海淳的胸前,从胸膛慢慢向下滑过,虽然没有划破皮肤,但在白皙修长的躯体上留下了红色的细痕,金属材质自带的冰凉令海淳本能地打了一个冷战。
沈少琛满意地看著暂时留在皮肤上的痕迹,“多麽漂亮完美的身体,如果鞭子真的抽下来,一定会皮开肉绽的。”沈少琛微微一顿,继续说道:“虽然我喜欢,不过你的客人会不喜欢的,既然这样,那就换一条吧。”
海淳今天晚上的客人恰好是藤原中川,藤原中川曾经说过‘打伤了美人,可就不赏心悦目了,难免令人扫兴’。
之前海淳认为沈少琛不会彻底毁了自己,但是当海淳看到刚才沈少琛的眼中闪过那道嗜血的光芒,不禁有些担心与害怕,担心沈少琛会丧失理智,把内心所有的愤怒和恨意发泄在自己的身上。因为爱的另一面是恨,所以沈少琛爱著夏清扬的同时,也在恨著夏清扬。
听到沈少琛的话,海淳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暗中舒了一口气,看来沈少琛的理智还有馀存,对夏清扬的爱是多於恨的,不舍得将夏清扬亲自调教出来的完美作品彻底毁掉。
其实痛一时并不可怕,可怕是这种痛所带来的煎熬。
被这条鞭子抽在身上的後果,必然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些没皮缺肉的伤口在愈合的过程中,会因生长出新肉而微痒,数不清的伤口一起痒,那就不是微痒了。如果忍不住用手去挠,便会流血流脓,伤口难以愈合。
对於海淳来说,这种随之而来的煎熬才是更深的折磨。
沈少琛扔下黑色的鞭子,抽出一条又细又长的鞭子,懒得说话,直接抽打在海淳的身上,如玉般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眩目的红色。
这条银色的鞭子是特殊的材质制成的,抽在身上所带的的痛感要比一般的鞭子痛上几倍。
沈少琛将鞭子交给身边的人,命令极其言简意赅,“背部。”
“是。”男人持鞭走到海淳的身後,抬起手臂用力落下,一道道红色鞭痕纵横交错地在海淳的背上呈现。
沈少琛站在海淳的面前,欣赏著海淳痛苦的表情,平日舒展的眉毛因为疼痛紧皱著,粉红的双唇紧闭,显然是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种既痛苦,又极力忍耐的表情令沈少琛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作家的话:
PS:嘿嘿,惩罚才开始,其实我不太後妈吧?
115、(17鲜币)114逃跑的惩罚(下)
沈少琛环视了一圈,目光扫过贞操裤、蜡烛、乳夹、木马、按摩棒等各种各样甚至是匪夷所思的刑具,最後停留在一个小小的电击器上,沈少琛扬起嘴角,对後面的两个调教师耳语了几句後,转身看向海淳,笑得不怀好意,笑得海淳有些发毛,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小小的电击器虽然小巧,但是它的威力却不容小觑,因为它用在男人那话儿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威力超群,令人痛不欲生。
海淳在‘风情’待过一年多,在‘蓬莱仙境’又待过多年,海淳自然见识过电击器的威力,也亲耳听过它令一个粗壮的男人发出怎样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被鞭子鞭打,海淳可以咬紧牙关,默不吭声,但是被这个东西电击在脆弱的分身上,海淳不敢保证自己能忍住不叫喊出声。
海淳没有过多的思考时间,因为他看到两个侍从正朝自己走来。
一个调教师手里拿著一根上面涂满春药的中号按摩棒,走到海淳的後面,分开他的臀瓣,将按摩棒塞了进去。
另一个调教师端著水杯,走到海淳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水灌了下去。
沈少琛坐在一边,翘著二郎腿,悠閒地吞云吐雾,偶尔会透过飘起的白色烟雾看海淳两眼。
海淳知道沈少琛在等什麽,在等春药的药效发作。海淳没有想到沈少琛舍弃电击器,而选择了春药,有些不解沈少琛此举的用意。
然而,半个小时过後,海淳体会到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终於知道了沈少琛的用意,只能想到‘魔鬼’这个词来形容沈少琛,海淳终於明白为什麽自己对夏清扬和沈少琛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海淳对夏清扬的感情是爱恨交加的,对沈少琛却是只有厌恶,因为沈少琛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後穴的药物慢慢融化,被柔软的肠壁吸引,随著时间的流逝,药力逐渐发挥作用,海淳感觉到後穴又热又痒,那种微痒的感觉犹如被数只蚂蚁轻咬般,令人难以忍受,迫切地渴望用力摩擦将可恶的蚂蚁全部驱走。
海淳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身,恰好被沈少琛看见,沈少琛笑著戏谑道:“这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