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淳抬眼看了男人一眼,状似害羞又飞快地垂下,眼神温婉之中带著几分羞涩,几分欢喜,小声说道:“陛下吉祥。”
室内光线昏暗,灯是罩在木制的灯笼里高高挂起,此时,置身於这所金碧辉煌,古色古香房间中的海淳,像极了等候帝王的妃嫔。
男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光顾这里,熟门坐在金黄色的椅子上,下巴高高地抬起,像极了目空一切的君王,朝眉目低垂的海淳伸出手,“爱卿平身。”
海淳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抬头时却扬起笑脸,“诺。”明媚得如绿叶中独立的白牡丹,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男人拿腔作势地说道:“爱卿快到朕的跟前来,让朕好好地看看爱卿。”
海淳上前走了几步,便被男人搂到了大腿上,男人的双手急不可耐地伸进白色的长袍中,又亲又啃,“宝贝,心肝宝贝,想死朕了。”
海淳搂住男人的肩头,面无表情,任凭男人又亲又摸的行为,内心嘲讽不已:就知道你装不了多长时间!
海淳的腰带被解开,长袍褪至胸前,露出大片的玉肌,男人埋首於胸前,又吮又吸,饥渴得像一只发情的狗,软趴趴的分身终於有了感觉。
“心肝宝贝,快替朕脱衣!”男人急切地喊道。
海淳起身直接将男人的裤子脱掉,在男人抓住他之前跑出好远,笑吟吟地喊道:“陛下来抓我呀。”
男人原打算将海淳按坐到椅子上直接侵入的,没想到居然被海淳跑开了,不由有几分气恼,“等朕抓到你,看朕如何收拾你!”
“陛下快来呀。”海淳莞尔一笑,直接跑进了内室。
实则,海淳没有半点閒情逸致陪男人玩捉迷藏,不过是因为不喜欢在那张椅子上承欢罢了。
夏清扬曾教导过他,有的时候,可以反客为主,运用头脑与智慧化解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海淳有过被压在那张椅子上做那种事的经验,很不舒服,海淳可不希望自己第二天腰酸腿疼,便藉机跑进内室,坐在床上等待男人进来。
男人进来後,海淳立即起身笑著迎了上去,蹲下来给男人套上安全套,“陛下来了。”
“爱卿居然私自跑开,看朕怎麽收拾你!”
海淳将男人的外衣脱下,便笑著仰面躺在了床上,“任凭陛下处置。”
海淳脱下男人的外衣,是嫌外衣的材质与自己的身体接触会不舒服,之所以留下男人的内衫,是因为他实在不想一边看著男人身上的肥肉,一边做爱。虽然无法选择客人,但是可以避开自己不想见的。
海淳在男人扑上来之前,又转了个身,趴在床上,抬起屁股。
男人趴在海淳的背上,摸索著将分身送入,开始的时候强而有力,二十几下过後,便慢了下来,明显力不从心。
这个男人姓王,是一家房地产的老总,是海淳的常客,每次来都会选择‘帝宫’,做一下白日梦。海淳对他床上的战斗力可谓了如指掌。
此刻,海淳的脸上充满不屑,庆幸自己是背对男人,男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海淳鄙视过了男人,才开始发挥敬业的精神,张口逸出时断时续的轻吟,并加上虚伪的称赞,“啊……嗯……王总,你好棒啊。”
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被同伴称赞棒,都会高兴的,虽然有的时候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我就知道我没老,还厉害得很。”男人笑逐颜开,彷佛受到了鼓舞,又快速抽动了十几下,可惜後劲不足,又缓慢下来。
“啊……嗯啊……嗯……”缓慢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海淳的敬业精神。
“啊……王总,我要不行了……啊……”海淳一边故作呻吟,一边暗自用手套弄自己的分身,随著一声高扬的声音,一道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床上,“王总,您好棒呀,海淳先行一步了。”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男人得意洋洋的一笑,抽送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
十几下过後,海淳感觉到男人软了下去,终於失去耐性,对王总笑道:“王总,您休息一下,我来为您服务吧。”
男人自是求之不得,躺了下来,看著自己的分身在海淳的手里又变得粗大起来,心中暗喜。
很快,在海淳高超的手技下,男人一泻千里。
海淳披起白袍,站在床前,冷眼看著床上睡得跟死猪似的男人,露出一丝冷笑,内心鄙夷,你当皇帝,也得是个昏君,亡国之君。
海淳如一缕游魂,在夜色中游走,走回自己的卧室。
清明的眼神不见一丝睡意,与朦胧的夜色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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