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这里是学校,当然得上课呀!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下午我再陪你去医务室。”宣雅光不愿多谈上课的事情,怕刺激到眼前虚弱的绝世小美人。
下午去医务室,宣雅光记恨昨天的事情,让谢意然自己进去,他则在外面恨恨地瞪著那扇门,彷佛曾阳就站在门的另一侧与他对视。
虽然那天宣雅光从医务室回去後,把曾阳的嘱咐告诉了连辉,但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连辉急进的步伐与迫切的心情。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只维持了两天,第三天的早晨,一心想要晋升的连辉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扇房门,当时谢意然刚刚吃完饭,正和宣雅光说话,看到连辉微微一愣,上次挨巴掌的情形在眼前迅速闪过,谢意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非常不喜欢这个男人。
连辉走到谢意然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著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奔主题,“你叫什麽名字?”
谢意然低著头小声答道:“谢意然。”
连辉看了一眼空空的饭盒,面无表情,“从今天起,你正式开始上课,跟我来。”
谢意然内心忐忑不安,悄悄看了宣雅光一眼,却又不敢不从,只得起身跟上连辉。
连辉的这个决定没有事先告知宣雅光,所以宣雅光当时微微一愣,随後反应过来,立刻快步走到连辉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曾阳说他暂时不适合……”
话未说完,便被连辉不悦地打断,“我是金牌调教师,我自有分寸。”
宣雅光未说完的话,只得咽回到肚子里,回头看了谢意然一眼,不乏担忧之色。
作家的话:
PS:要开始调教了,吼吼。。。。
33、(8鲜币)32自慰表演
课程分为公共课程与单独授课,公共课程是专门为同批进来的学生们安排的统一课程,分为观摩课程、基础课程、表演课程、技巧课程等,单独授课是每个调教师会根据学生的特点及学生的学习能力、学习进度自己安排课程。
谢意然和同室的两个男孩子差不多是同期来到‘风情’调教学校,但是因为谢意然来的时候正在生病,落下不少公共课程。
连辉仔细一算,前前後後已经耽搁了十天左右的课程,决定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今天让谢意然跟著上公共课,然後抓紧时间把落下的课程赶紧补回来。
谢意然在连辉的带领下走进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看到宽敞的方厅内站了很多人,大多是穿著统一服装的少年,也有几个人穿著和连辉一样的衣服,感觉到无数的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身上,其中有惊豔,有玩味,有兴奋,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众人的目光像泛滥的潮水似的一下子涌了过来,令谢意然十分不适,尤其是看到有的人嘴角微勾,笑得不怀好意,不由心头一紧,险些夺门而逃。
正在此时,宣雅光上前握住谢意然的手,柔声说道:“不要怕,没事的。”
当谢意然跟著宣雅光走到前面,看到课程的内容,脸色顿时一白,惊恐万分,转身就要跑,无奈被宣雅光紧紧拉住,宣雅光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别动,你只要站在这里就可以了,什麽也不需要你做。但是如果你往外跑,连辉会生气的,一定会严厉惩罚你的。”
谢意然抬眼小心翼翼地看向连辉,恰逢连辉的目光也在看他,似乎洞悉了谢意然想要逃走的想法,那道目光中带著些许凌厉与冷然,令谢意然的那颗心微微一颤,连忙垂下头看著自己的鞋子。
下一刻,连辉将谢意然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你看我干麻?我让你来这里学习的,今天的课程是教导如何进行自慰表演,希望你认真学习。”
方厅的中央摆放著一把转椅,上面坐著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年,浑身赤裸,地上散落著深蓝色的衣服,一个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站在少年的身後,衣领和袖口镶嵌著银边,显然是一位银牌调教师。
银牌调教师从後面拥住少年,两只手带著浓烈的色情在少年白嫩的胸膛上抚摸游移,时偶逗弄胸前的两颗红樱,两颗红樱在灵巧手指的揉搓下,绽放出粉红的迷人色彩。
那个赤裸的少年面色绯红,美颈向後微仰,上身靠在调教师的身上,那双优美的手抚弄自己双腿间的玉茎,在不断的爱抚之下,玉茎挺立著,露出粉色的顶端,少年的气息随著手上动作的加快渐渐沉重起来,中间不时逸出几声轻吟。
调教师慢慢地转动转椅,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少年的动作与表情。
淫靡的场景与诱人的动作令谢意然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自己都能感觉出脸颊发烫,耳朵发热,不明白那个少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麽羞人的事情,为什麽没有一丝的害羞与苦涩,反而是一脸的陶醉与享受。
少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完全地依靠在调教师的身上,灵巧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过玉茎的粉嫩顶端,白嫩的胸膛因为气息紊乱起伏得剧烈,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著说不出来的魅惑,令人觉得热血沸腾。
在众人瞩目的目光中,少年终於一泄千里,随後灵巧的手指沾染著白浊的液体含在樱红的口中,轻轻吮吸,含情的双目妩媚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观赏者。
突然,从人群里走上来一个普通的调教师,将那个少年从椅子上拉下来,让他跪趴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腰带,直接插入少年的後穴。
少年极其温驯,配合调教师的动作,扭动著纤细的腰身,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一道人影在谢意然的眼前闪过,又上来一位调教师助理,站在少年的面前,解开腰带,直接将男根塞进了少年的口中,少年仰起脸,卖力地吞吐著。
眼前的淫邪场面对谢意然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像一个滔天的巨浪将他彻底拍倒,谢意然脑中嗡嗡作响,双眼呆滞无神,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毫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