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展冽淡淡一笑:“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人了。”
“即使是我这么迷人的男子吗?”雷愠开玩笑似的问。
展冽有片刻失神,他自嘲地勾勾唇:“何必呢,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不,爱你,就是今后我人生的意义。”雷愠深情地看着展冽。
“……随便你。”
呵呵~其实本质上,齐凌和展冽是相像的啊。
冷漠无情。
不过,面对冰山美人,雷愠的毅力真是可嘉的啊。
第N次扔掉了花束后,第N次无视对方的殷勤自己开车回家后,第N次赶走赖在自己办公室的某总后……展冽无奈地抚额。
这个家伙当总裁,不是因为能力出色,而是脸皮厚吧?
不过,于他无关。
回到家,展冽熟练地脱光衣服,跪到地上。
没有主人,奴隶自己调教自己。
展冽已经习惯了这种近乎偏执的自虐,每天只有这点时间他才会得到心灵的平静。
他已经不再压抑自己想念齐凌——因为没有用——,也不去想自己是不是犯贱了,他只能在无人的时候,释放出心底的爱意。
他久久地跪着,直到身体发冷,膝盖被瓷砖硌得青紫也不会起来。整个晚上他都不会去想齐凌以外的事,《奴隶守则》他滚瓜烂熟倒背如流,甚至一个标点也不会记错,他一遍遍地抄写着,一笔一划都不马虎。然后他自己做饭,跪在地上舔食。算着到了每日固定的马奴时间,他就在屋里来回不断地爬,因为没有那让他安心的归属般的重量而默默落泪。然后他自学瑜珈,已经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了。夜深的时候他才服一粒安眠药,蜷缩在床脚入睡。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是平静的,他脸上总是带着泪水,心也一直痛着,可是他的阴茎始终是勃起的状态,即使没有阴茎环他也压抑着不会触碰、释放。
他变得很少说话,也几乎不笑了,他留意着电视里偶尔关于齐凌的报道,然后看着那日思夜想的面庞久久落泪,一遍遍地在心里唤着主人。
他不曾想过去找齐凌,只是慢慢地封闭了自己,在包裹着的茧下,独自思念他的主人,麻木地做着一个奴隶,第二天去工作,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