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冽疼得死去活来,他可悲地发现没有任何什么能稍稍减轻他的痛苦,他眼睁睁地看见那根玻璃管一点点没入,直进入到了他的膀胱。
然而还没有结束。
齐凌接了一段软管到玻璃管上,然后把软管从展冽的两腿间穿到后面,套了一个巨大的肛塞在软管上,然后用力地把肛塞挤进了展冽干涩的、未经润滑的、紧闭着的后穴里。
无疑,那里被撕裂了。
“我说过了,你没有润滑好,吃亏的是你自己,”齐凌冷冷地说,“你没有润滑,因为我罚你跪,我之所以罚你,是因为你不听话,给我丢了人,所以你现在受的,都是你自找的。”
齐凌没有去看展冽的反应,他取了一个容量150ml的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筒的甘油,然后刺破软管插到玻璃管里,开始灌入。
“冽,你说,我灌多少好呢?200?300?500?灌到你的膀胱破碎好不好?”齐凌轻轻地说,那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展冽恐惧地看向齐凌,惊慌失措,但他克制了挣扎的想法。
“啪!”
齐凌用力打了展冽一耳光,狠狠地说:“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要把你的膀胱灌碎、把你的身体打烂,你也只能承受,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展冽瞬间泪流满面,他没有想要反抗,他只是想要齐凌的爱,也只想把自己的爱给齐凌……
“自己打自己耳光,哪一下不响、不重了,我就再加100毫升!”
展冽没有犹豫地服从了,一下一下,他打得很重很用力,好像那不是他的脸一样,他感到膀胱里传来胀痛感,齐凌灌完了一整支甘油,然后又灌了80毫升。
展冽把自己的脸打得又红又肿,但是齐凌没有喊停,他便一直打着,而且膀胱真的要碎了一般……
“可以了,你这条贱狗,如果昨晚你这么听话就不会受罚了。”齐凌冷冷地嘲讽道。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昨晚展冽要反抗,他
也永远不会知道,昨晚展冽的心里,是如何难过和伤痛,而当展冽在他紧闭的门前一直跪到天亮的时候,是多么凄凉绝望……
“你今天没有叫我起床,而因为你昨晚的表现,你的这个资格取消了。”
展冽心中一痛,他并不知道会这样!他感到更加难过,心里的感受更甚于肉体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