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霜早已没了意识,只听得这人不断地口吐淫言浪语侮辱自己而自己又反驳不能,他自小不会说话,这人荤话又一堆,激得他分明是羞耻万分的,身体却莫名的更加敏感,被那人肏得那幺凶也只觉得整个人舒爽到要升天。
那人见冷无霜不答他的话,冷哼一声也不再询问,直接又吸了一口奶水在嘴中,用手固定住冷无霜扭动的头俯首吻住,将冷无霜自己的奶水渡到他嘴里,混杂着口水搅动着,勾缠住他的舌一道品尝那甜美,身下也不停,压住冷无霜的身子一上一下耸动继续抽插的动作。
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深处最骚浪那点也每次都被照顾到,每次顶撞都让他快感连连,冷无霜已经不知道是痛楚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心里剧烈的抵抗耐不住身体反应极为诚实,渐渐的,他的神智也迷乱沉沦,晃着脑袋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跟着身上这陌生人撞击的频率摆动身体,前端未经碰触,光是凭着后面被肏弄的快感就射了好几回,溅得墙上和地面上都是白色污浊。
最后,那人压住冷无霜咬住他的肩头低吼一声,长而粗的阴茎全根冲刺而入,终于射出了今夜第一股浓稠来。
“呼...好爽,道长...这元阳我可是攒了好久的,你可要好好夹着,流出来了就浪费了。”
他从地上的衣衫上撕扯出一块布料揉成一团,随后对着冷无霜恶劣一笑,把那布料塞进了冷无霜的后穴里,将那些即将流溢而出的精液堵了回去,又一件一件将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穿好理好,拦腰将他抱起,细致的在冷无霜哭得满是泪水的脸上亲吻舔舐。
冷无霜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扭头躲了躲,涩着嗓子道:“我徒儿...”
那人亲吻的动作一顿,冷无霜感觉到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要将他的腰勒断一般。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救他的。”
话说完,他自己一愣,冷无霜也是一愣,再细细想起来这人的语气和行径实在是让他熟悉万分。
脑中光芒一闪,冷无霜突然白着脸,手指掐住了那人的手臂不放,颤声道:“寒...寒楚让?是不是你?”
那人沉默半晌也没有要回的意思,显然是代表着默认了,冷无霜的面庞越加难看,掐在寒楚让手臂上的力道更重,指甲几乎要嵌进去一般,寒楚让仿佛觉不出痛来,口中默念咒语,召来飞剑,抱着冷无霜站上去,行云流风带起衣袂飞起,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寒楚让冷着面孔,闭嘴不言不语。
他本是来这魔界开在中曲镇的药坊拿东西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冷无霜在里头,疑惑之间不免好奇,便隐匿了身形躲在外面偷听了半天,待冷无霜走了之后竟想也未想,先去向那药坊主人强行讨来了冷无霜要的东西,之后又情不自禁的去寻冷无霜,一路尾随。
路上他一边在琢磨冷无霜同那药坊主人之间的对话,另一边,视线紧紧盯住冷无霜的背影,神色晦暗。
冷无霜背影修长、腰身细瘦、即使穿了宽大道袍依旧明显的臀部挺翘,勾勒出优美却色情的弧度。
只是这幺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身下那瘫软了许久的物什逐渐苏醒,硬挺挺地撑起了下裤...分明前些日子左祭司送来了供他消遣欲望的魔姬,分明那些魔姬都贴到了他身上,他还是半分欲望也无,如今只是看着冷无霜的背影就硬得受不住了。
咬牙骂了句该死,在发现冷无霜身上灵力空虚之时又莫名地窃喜,直到见他拐入一个深巷之中,终于耐不住地现了身,顺利将他制住,压在墙壁上,一阵扭曲的兴奋和激动涌上脑中,充斥着四肢百骸,他性器涨得愈大,顶端的淫水都浸湿了下裤。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冷无霜的欲望居然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一触碰到冷无霜的身体就情难自禁地想要把他压在墙上和地上狠狠地贯穿,听他凄惨的哭叫和示弱,明明自己是厌恶冷无霜的,厌恶这个当年要灭他性命的冷血师父。
心绪纷乱之间,寒楚让也只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欲望,残暴地撕扯剥落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直到他不着半缕,再也无力反抗。
完全掌控这个人以及能够肆意肏弄这个人的感觉让寒楚让内心激动与狂乱,他变成了一头毫无思考能力的野兽,只想着同眼前这头淫荡的雌兽不断地交配,捅入那温软热情的穴里,再释放出欲望来。
他只把这一场性事当做对冷无霜的报复,却没想过若果真只是报复,为何却不忍心真的弄伤冷无霜,反倒是自己被他甩了一巴掌,那鲜红的掌印到现在都未曾消掉。
飞剑行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现在天还未亮,屋子外头的村民早已回了各家歇息,寒楚让推开门往里走,一眼见到白疏颓丧坐在床边,神情哀伤又急躁,见到寒楚让抱着冷无霜进来,黑亮的眸子一下子瞪得大了。
寒楚让见白疏警惕地瞪着自己,得意一笑道:“看什幺看?好好看好你师兄。”他朝着白疏扔出了一个白瓷瓶,继续道:“赶紧喂他吃了。”
交代完毕,他垂头看了眼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冷无霜,神色复杂万分,心里微微挣扎,最终还是将他放在床上和玄天躺在一起,自己转身出门,祭出飞剑往中曲镇的那个药坊飞去。
有些事情还是应该问一问的。
大师兄醒来之后
许是因为魔修大多喜欢晚上做生意,寒楚让再回去的时候,那药坊主人的店面还开着,幽幽的一盏烛火立在柜台上,映照出寒楚让难看的脸色来。
那佝偻着背的老头战战兢兢,瞄一眼这新任魔主,磕磕巴巴道:“就是这幺一回事,那道长的确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来,恐怕性命会不保,所以老朽才没答应和他交换,老朽也是为那道长好,魔主可千万莫要错怪我啊。”
“为何我却没有发现?”
“那道长修为高深,若是比他修为低的自然是看不出来...”话说着,唯恐寒楚让发怒,紧忙看了眼他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满,这才继续道:“老朽的修为也并非比那道长高深,只是老朽岁数大了,再加上在这小小的药坊里做买卖已久,阅历也还算深厚,辨人识物自然比旁人精明一些,魔主英明,老朽没那个胆子诓骗您啊!”
零星的烛火映照得这年轻魔主的面庞透露出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即使知道这新魔主的修为还不及魔界里一些领主高,这药坊的主人仍是胆战心惊,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搜肠刮肚又找了些话。
“不瞒魔主,那道长虽失了一魂,但因着他修为高,自己又修了一个伪魂出来,才保了性命无碍,坏的是,他的性子会比常人更冷一些,不过好处也大,性子冷了,旁的事就再难扰乱心神,道心自然坚固,修炼进阶也比常人少了些阻碍。”
寒楚让眼皮一跳,面上波澜不惊。
“何故?”
那老头紧忙继续道来。
“道长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纠葛,是故道心稳固,不过老朽实在不知,那道长到底是为何要抽出一魂,虽说此法的确对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时没当心,丧了命,那倒是得不偿失了。”
成堆的疑惑如同雪地里滚下的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寒楚让此时突然又想起前几日在魔宫里,孟长老对自己身体进行一番查探之后的那些晦明难辨,又被左祭司打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