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右抿唇瞧他还是不动。
十六才不管这硬脾气的男人如此多,像妓女般自己动起来、看起来像扭着腰肢跳舞,吞吐着硕大。
他奶奶的刚才挑起了头才不做,现在无论如何,即使跟木头娃娃做也要做够本!
「阿哈……好舒服……」
嗞一声又撑开了湿润的通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麻痛到想尖叫、也舒服到想叹气。
他笑,笑自己真是变态,他喜欢抱与被抱。
他很想在称为娘亲的死女人前做爱,跟左左做爱,把她给活生生气死。可惜她死太早。
他不知道是自己夹到颐右受不了,还是他笑得太悲哀,蓦地,颐右把他拉下去!
水花溅一半出去,拍撃地上做成巨响。他惊叫,然後大笑!
在颐右疯狂地、失控地,简直是泄愤般抽插着他的时候,他仍在大笑。
他笑,笑颐右终於被诱惑得受不了要来干他,乐着自己胜利。
他越像疯子般笑,颐右越残忍,顾不得他的伤只恣意豪夺!
直到最後的最後,浴桶中的水只馀腰部的量,屋内大水浸。
十六像被甩上水面的鱼般,两条手臂软软挂在桶缘,唇艳得像涂上嫣红,他把玩着断甲。
他带点疯颠地勾笑,放不下来,对在嚼咬他肩膀的孩子气男人,淡淡地道──
「……替我打耳洞吧,颐右。」
第四章
对着铜镜,他将长发勾过耳背,现出小巧圆润的耳垂。
他一拍,珠宝箱整个倒下,珠光宝气倒了出来──全都是耳环。
各式各样的耳环,他一手掬起两三只,配在耳珠上拚拚。
这只不错、那只也不错。爱恨分明得很的十六,一时间竟挑不出要戴何只。
蓦地,袖中滑出了铜蛇。铜蛇的头一低,在云云金光银光中叼起了方块黑石串,再配到主子的耳珠上。彷佛在说着:这只耳环最是衬。
「就让你说。」
袖子向下一挥,铜蛇下地转化为小姑娘,她福身,「十六主子的皮肤又白又细,衬起黑石子,好看极了。」
「这不是黑石子,黑曜石料想你也不懂。」
自那次被主子掌刮後,她好几天躲在地下不敢出来,现下主子再与她兜谈,怎不教她欣喜。
她梨窝浅笑,心中大喜禁不住调皮,「哎,是右爷送的主子都欢喜,难怪难挑了。」
十六主子一向爱是爱入骨,恨就瞧都不瞧一眼。
现下对着一盒子耳环,样样都欢喜,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全都右爷送的。
十六的眼角一扫,长长呼一口橘雾,只道,「贫嘴。」
颐右不喜欢他穿女装,他不穿,还把女装全部撕碎掉。
可他并非不懂十六喜欢些女儿家玩意儿,总是有心的,给他买了很多对耳环子,看见就买,但送得别扭。自那次,颐右替他用发簪在耳上刺了洞後便买到现在,千百对总有些让他欢喜的,却不知道只要是他买的,他都欢喜。
他问颐右懂不懂那民间传说,他道不知,十六想,不知也好。
至於涂指甲嘛,颐右从小时侯已看着他涂到现在,要有天不涂了,反而会被他端起粉红的指甲来问呢。
他没再回去辛爷那儿,大抵辛爷也知道他有了另个男人,没来找他。
各取所需罢了,辛爷总会找到比他更美的东西摆在身边好生观赏,就只是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