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他频频野蛮地攻击的颐右愤怒得几乎可喷出火来,他掐住十六的脖子一按,十六整个人就被他压到地上,他奋力压住那挣扎过不休的野家伙。
十六甫下地,原先铺着的兽皮地毡就消失了,连带屋中所有被破坏的东西都一一消失,回复成尘埃满怖的鬼宅……为了对付这家伙,他没有心情也没有馀力维持法术!
「老子就是不让你干、不喜欢被你干!」
十六的後脑狠撃上石地,他一阵晕眩,只觉後面有湿湿的感觉……
他的手腕被身前的混蛋抓住,於是仰头就咬上颐右的肩膀,连着衣服一起咬,直咬到那男人痛哼为止。十六死活也不松嘴,但颐右不能吻,总有别的地方可折腾他。
「放屁,你就喜欢穿着裙子像女人一样被干吧!」
突然,下体一阵冰凉。
颐右翻起了裙摆,十六赤条条的一双长腿打露出来,还穿着丝鞋。
十六松开咬他的嘴巴,「混蛋你放开我!」
指甲乱抓、数不清断掉的利甲在刮到颐右哪了,他发狂般踢着腿!「颐右───!」
「你很爱这样吧?嗯?」
颐右不多作前戏,直接就板开他的双腿!「你晚晚就这样恶心地诱惑男人吧?」
「我会杀了你……」下身再无遮掩物,十六知道穿着女装却露出阳物的自己有多怪异、多不正常,「你敢顶进去,我会、杀了你!」
以双手捉着他的圆臂、分开,颐右解开裤头,腰干就向前一顶!「杀吧!」
啊───
身体像给撕开了两边,被异物给撑开了!
十六刷白了一张脸,死命的咬唇到溢出了血丝,就是不想惨叫出声,「呜嗯……嗯……」
他深深呼吸着,被颐右拉下了身子、石地上拖出了一道血痕,是他後脑破洞流的血……
冷硬的石地上,两人的下体诡异地结合在一起,只有喘息的声音很响、很淫秽。
十六的双腿被板开,一左一右在颐右的腰侧,大腿内侧在抽筋颤抖,「嗄、嗄……拔出去……」
剧烈得几乎令他昏迷的痛苦中,他只能有气无力地重覆这一句,「拔出去!」
当然他有幻想过被颐右占有、或是他占有颐右,可是幻想果然是美好的,现在这男人跟拿了根烫热的棍子塞进去有什麽分别?
「该死的你为什麽这样紧……」渗满热汗的额头抵在十六肩上,颐右也很不好受。
十六的那里太小、太紧、太乾涩。没有跟男人做过爱的他觉得那根几乎是被夹断了。
即便如此,如此地疼痛,他占有这个人、一直想拥抱这个身体的欲望沸腾,兴奋得教他全身都疼痛起来了他在十六的体内──他只知道这个。
他看着十六,紧锁着蛾眉的十六已经不是让他妒忌至抓狂、恨不得碎尸万段的妖人。
眼前这个就是他从小时候开始迷恋,发誓要娶他当新娘子、一辈子宠着哄着的妻子,是他线网的命定爱人……
渐渐的,十六感到体内停伫不前的异物涨得更大,甫想开口咒骂,只见男人柔柔密密地吻着他的眉心,像对待易碎宝物般轻细。「别再让我更生气了,十六……」
他知道自己是喜爱这个人的。
爱这双眼、鼻子、嘴巴与身段,举手投足都让他神魂颠倒、但站着不动已够诱人。他像被下了魔蛊不能自拔。十六穿女装是好看的,混合着他的狠劲让人移不走视线,是种诡异的、颠狂扭曲的美。
「屁,倒不如你别再压着我吧!」
十六抓着颐右的背,他用劲抓、死命抓,抓破了衣衫,抓到男人背上出现多道血痕。
颐右拔走了他的发簪,顿时青丝如瀑披於两人之间……然後,双唇紧贴。
痛得狂了,也要他嚐嚐滋味的十六吻上去、咬他的舌头,颐右没有退缩却更是迎上,演变像打架般的双舌纠缠、溢出来的唾液流下脖子……「嗯啧、啧……」
不让十六说出煞风景的话,男人夺去了他的呼息,然後抓起他的一只玉足,开始动了。
「嗯───」双唇间溢出拔尖哀叫、十六受不了麻痛,指甲更是抓进他的背……
颐右抽出了一些,又再用力的顶入。这样频繁的磨擦最是有感觉,十六的骨头像被拆散再合并般嘎吱作响……「啊啊……啊哈……」
他想叫。他受不了,他想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