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不死你……」他伸出手抱着我,没好气地说,「早知道,这树屋也不建了,我天天爬上爬下的弄好可不是让你一大早来吹风的。」
实在厌烦他老说个不停,探过头吻住他,伸出舌头钻进他的喉咙堵住他的嘴。
他根本就没反抗,停不到一秒,吻得比我更汹涌,然後大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昨夜做过的地方还有软润,他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
坐到他身上,他全部在里面时还在抱怨,「你又这样打发我……老怪物,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讲讲道理。」
跟他讲道理?跟谁讲都不可能跟他讲……全身瘫在他身上,任他在体内一抽一抽地动作着,中间他过於舒服,用头在我耳际撒娇磨蹭着。
我垂眸往下看,抱着我的腰的他的手臂上的汗水已经围了腰围一圈,现聚集着缓缓地流下那沾着白色液体的地方。
他随即也看到,身子往前一动,让我抱着粗大的树枝跪着,前面是悬空的大地,後面是他奋力的冲刺,我咬着牙,躬起腰,不让自己被冲下去。
等到他终於射了出来,眼睛已经发昏看不清东西,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用着满是汗水的脸吻着我的侧脸。
喘息了几分锺终於恢复了神智,他还趴在我身上没动,我一动,他还是不愿意出来,微侧过身,顺手一带,让我半躺在了他身上。
树屋搭建在两棵从森林里迁出的上百年的繁密的铁桦树中间,屋子建得过大,按我的喜好建了个前庭,方便我上来泡茶吹风,只是有时,陈东偶尔也喜欢在上面做做他想做的事。
所以,我扯了扯嘴皮,嘲笑,「满意了?」
他哼了一声,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脖子,没好气地说,「再过几十年,我也逃不出你掌心,是你满意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透过葱葱绿叶看着蓝天白云,「你这样跟我过一辈子,没什麽不好的。」
别人能给他的,不能给他的,我全给他了。
他只是呆在了我身边,我却给了我的所有。
清晨的风吹得太过轻婉,他又哼了一下,接着沈默了几秒,他说:「反正,不管怎样,你是我的。」
他舔着被他咬出的伤口,有一下没一下的,伴随着清风,惹得我有些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