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咬牙,最後咬了下我的下巴,骂了句:「没良心的。」
他吓得魂不附体,第二天依旧心有余悸,我在哪,他就跟在哪。
无论怎麽样,不让我开车去公司。
渤市那麽大的一个城,我的公司只是其中的一个小部份,不去,也成,损失的也只是千百儿万的,钱不多,但细算下来也够呛的。
我不比他,他在哪都可以呼风唤雨,他是技术人才兼资本主义,我只是单纯的资本主义,一天不压榨人才,就会损失良多。
下午跟他做了次爱,让他在身体里放纵驰骋,他最後趴在我身上,懒懒的不想抽出来也不想动。
後来打发他去外面的餐馆买我喜欢吃的素菜,做完爱,他会心软得跟没有外壳的牡蛎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一样,就算让他去死,他连想都懒得直接想,干脆按我的意思死了一次再说。
他去买素菜时,我洗了个澡,叫人安排会议,直接到了公司按时间开会。
我来渤海,尽管是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但我的事业,不管是因何原因在哪,都不能丧失它的利益。
我能给的已经够多,但不包括事业。
事业不仅仅属於我,还属於张家。
会开到一半,他闯了进来,手里拿着餐盒,死死盯着我。
我回视他,他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
我叫他滚。
他听到那一个字,愤怒得像直接要爆发。
我冷淡看他。
他喘了几秒锺气,滚了出去。
我出去时,他就坐在门边,手边放着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