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时候,说,我真爱你,太爱太爱……我以为这种时候能蒙到他一句我也爱你,可是,他慢悠悠地说:「我知道,我倒霉,可这又有什么办法?」
他淡淡无奈,回过头,扯了他的衣服洗澡去了。
我走过去,在浴缸里伸过手,把自己钻到他的体内,他躺在我的下方,腿缠着我的腰,一声一声地呻吟,情至紧处,我咬着他的嘴不放,直到血流出。
我舔着他的鲜血,我对他说:「张健,我死都不会放开你,你知道吗?」
他哼哼地笑了,「你也逃不开……」
他缠着我的头发,「你真以为你能主宰自己?」
他那刻笑得就像天下尽在他掌握,「你要我,还是不要我,都是我说的算,不是你。」
我的心暖得就像这世界上所有柔和的风都吹在我的心间,我笑,跟他说:「是,都是你说的算。」
尔后我跟他说:「反正明天就算我要炸了这世界,你也会说,他喜欢,随他便。」
他听着咬了我一口,后面把我全吸了进去,让我飞上天堂的顶端,享受着谁也不可能给我愉悦。
一辈子,做了很多事情。
发展公司,去做一些先前别人说坏多于好的事情,到处奔波,为一些事波折起伏。
后来,我用了我资产的一半多成立了一个战乱国家的儿童慈善机构,有一个让世瞩目的从来只说真话的记者问他:「作为他的伴侣,你从一开始的态度都是支持,请问是为什么?」
他当着全世界观众的面说:「他是个傻瓜。」
那个记者问他:「请问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依旧不屑,冷笑:「难道不是?」
「那为什么支持?」
他不耐烦地说:「你老婆要去买一件你不喜欢的衣服,你难道还不让他去?算了吧,多大点事,他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