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一直都没有消息,等到十一月,他回了美国两个月后来了一个电话。
时间是美国时间凌晨三点,陈东说:「我刚跟人上了床。」
张健这边正在开着一个小会议,底下的几个经理正在一边商讨着,他把椅子滑到了窗子边一点,示意他们继续商讨,嘴里答道:「恭喜。」
「他不是你。」陈东像是很怅然若失。
「你该多试几个,总会找到合胃口的。」张健淡淡地说,把助理刚拿过来的文件看仔细了再签了个字。
「我是不是错了?一错再错?」陈东在那边很悲凉地问。
「我不知道。」张健淡然,「你不是在试吗?继续……」
「新恋情愉快。」张健用英语说了最后一句话,加进了会议讨论。
陈东在那边挂了电话,身边的男人在地上爬了起来,睡意浓厚地说:「你还不睡吗?」
陈东下了床,套上裤子,打开门的那刹间他回头看了看那个蜷成了一团的男人,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远离并不是去行动了就算数的,离得再远心里念着他还是存在着,就像摘不掉的毒瘤,长在了身体里,就算经过无数次手术也不能彻底根除,或许只有死亡才能真正带走他吧。
他无法逃避,连退缩都无能无力,他中毒已深,无法根除。
张健这天去了北京,跟新合作的公司签了合同,又多呆了几天,原因是结识了一个床伴。
新床伴是一真正的纨!子弟,玩得很疯之余也同样的没心没肺,在一俱乐部对张健一看上眼就死缠不放,放言说道:「不帮你搞上床,老子死都不盲目。」
鉴于他的脸蛋跟身材还有性格都是张健所能接受的,张健压根没挣扎就跟他一拍即合当夜就滚了床单。
新床伴谭少尽管被张健压在了身下很是愤怒,半夜捧着差点肛裂的屁股就要打张健的主意,被张健踢下了床还呲牙裂嘴,「帅哥,不带这样的,我都给你上了……」
张健看他爬起来都很困难,下了床好心地在他脸上一吻:「找个医生来,我要赶飞机,先走了。」
谭少在地上哭天喊地,「你丫的张健,下次来北京我他妈的干死你,操……」
不到半月,张健又去北京谈公事,谭少再次被张健压在身下狼嚎,「凭什么,我黑带九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