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
“就是这样,做到高潮吧。”
“啊!不行的啊……”
“呵……不自己做到高潮,我就不放你起身。”
“别……”
“听话!”
“嗯、啊,啊……那我就,开始了。”
说完,她沈下身体,感觉到体内的粗长直顶到子宫时,轻微晃动著臀部,发出轻柔软糯的叹息:“噢……”
她稍稍退出一半,再重新深深坐下,起先只是单一地重复著这样的动作,然後不时旋转、前後套弄,逐渐加快速度。
“啊、啊,啊哈……呀!”
找到了最合适的角度,每次她坐下的时候,男人的分身都能摩擦到她的阴蒂……
“啊,嗯,好舒服,你也来摸摸啊?”她身体前倾,将白皙丰满的乳房托起送至他面前。
男人伸出手,在接触她皮肤的一刹那,像幻化成野兽一样,狠狠地抓了上去。
“呀!疼呢。”
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双眼赤红地盯著她的浑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见减轻,将她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啊……”粗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却也没有忘记身下的动作──九浅一深、右三左三,跟随著欲望的小船,不断探寻著最大海深处的快感……她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彼岸──
“啊……啊、呀,啊、啊啊!!”从阴蒂逆流而上的无数条电流,联结全身的细胞,令她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酥麻,她挺起胸膛、高昂著头,终於控制不住地发出尖叫,颤抖著达到了高潮。
平躺著的男人深深呼出一口气,眉头紧锁,意识全部集中在勃起的分身,感受那处被温热包围著、被湿润浸淫著、被柔软吸附著。
“呼……”他叹息道,“用不著缠得那麽紧呢。”
听到男人压抑的低语,她偷笑著说:“是你让我自己做的哦。那里……就是缠得那麽紧……啊!”身下男人用力一顶,“讨厌,你动了哦!”
“我可没说我不能动……”
“啊、啊,不行啊……呀!”
“呵呵,怎麽都要不够你,就是爱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唔、啊、啊,太快了……啊啊……”
“让你自己肏到高潮……”
“呜……啊呀、啊啊!哈,啊!”
“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不要……啊、啊,呀!唔……啊啊!”
“呼……我要射了。”
“啊!别在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穿刺著,最後猛地一下,像是要捣入她的子宫,将体内的浓稠悉数释放。
“啊……哈……”女人痛苦地瘫软在男人身上,已然放纵自己沈沦。
…
纯白的亚麻床单上,隐约印出斑斑点点的水渍,从中午、整个下午、到现在夜里十点,他们已经做了三次;她高潮的次数更多,如果加上他用手指就让她达到的,她应该经历了五次、或者六次。
是因为这张大床太过舒适,让他们不想起身吗?不是的,他们也在窗台边做过,在椅子上做过,在餐桌上做过……看见她半眯著眼、嘴唇微张的样子,他肿胀的分身真想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插入她体内;尤其是听到她软糯的呻吟,更是难以自控,要不是他努力压抑自己,说不定早早就会缴械投降。
他已经很久没带女人来过家里,上一次还是在五年前──和林叶分手的那天。自从那个女人选择离开他、远赴美国追求自己的事业时,他就决定不再轻易投入下一段感情。这五年中他有过女朋友,也有过一夜或者几夜的情人,从来不缺女人,他曾经很满意那样的状态。
沈皓然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刚调入A市军区、不通人情的毛头小子,如今三十二岁的他,小有积蓄、前途大好,比从前更加圆滑、更懂分寸,也决定不再招惹任何女人,直到遇上筑雅。
就算筑雅不需要他的承诺,也不会给他制造麻烦,但她是自己亲侄儿的女人,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碰的人。如果说那天在丽兹酒店是一个不该再提的错误,那昨天他强行在车上要了她、今天又带她回家疯狂地做爱,却是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