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钦想起讨到这坛酒的事情,撇头昨嘴。「那个皇后缺德极了,一张口就要我允诺此生不得更换王子,否则我休想拿到这坛猴儿酒。」
「……」
激动的情绪,在胸口急速扩散,元秋仰头灌下手中的那杯猴儿酒后,又夺来酒壶直接就口而饮,足足饮空了半壶的酒后,才放下酒壶不停呛咳。
王于拓跋及被收养在他名下,只要及儿一日是这国家的王子,他在亓国的地位就无人能够动摇——
即使万一拓跋钦先他而去,亦然。
皇后逼亓王允诺这件拓跋钦本就无意更动现状的事情,其实是多余的。就像是孩子们之间的拉勾盖章一样,本不该出现在同样身为掌理国家大事的两个人身上。却仍发生了,发生得让他暖了心窝、发生得让他感动。
一边,是他的手足兄弟;另一边。是他深爱的情人。
却用着同样关怀、同样在乎、同样宠溺的心,替他着想。
「别喝得这么急。」心疼皱眉,温暖的手掌贴着情人的背脊轻拍。
「谢……谢谢……」
是害羞也是酒气上涌,元秋的脸上浮染总能让一个男人大发色欲的桃红。
「唔。」
拓跋钦狠狠抽了口气,若不是顾虑忙了一天的情人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他早把人拖到床上重重吻上两片诱人鲜嫩的唇瓣。
已经算老夫老妻的人,哪会不明白拓跋钦此刻的动摇,含羞瞪了眼抽气连连的人,红着脸啐了声。
「别闹,都还没用膳。」
咕噜在喉咙问吞下的口水,声音大得让元秋听得清清楚楚。「那你快吃,吃完早点办事。」
皮薄的人又是一眼瞪去,「你好歹也顾虑下我的年纪。」
昨日傍晚才闹完,腰都还酸着,不成,非拒绝不可。
「大叔……」撒娇撒娇。
「不行。」
「大叔大叔……」播尾摇尾。
「不……不可以……」咬牙,暗骂自己的动摇。
「好啦大叔,我不进去,今天摸摸就好,这样可以吗大叔?」
「……」
元秋以肘抵桌,垂头捏着眉心叹道:「你好歹让我吃完这餐。」
「没问题,来,用膳用膳。」
态度骤然转变,变回嚣张跋扈的红毛狼,一筷一匙甜蜜蜜地喂着他心爱的宝贝,享用一桌子精心筹备的晚膳。
等到厚重防寒的床帐落下后,元秋又一次羞恼自己学不乖地又上了红毛畜牲的当。两腿并拢被抱在拓跋钦的前胸,紧贴交缠的下体噗滋噗滋地发出黏腻羞人的撞击,折腾许久仍是雄风凛凛的红毛畜牲,挺着肉棒搅弄蓄满精液的后庭,下腹被灌入的浓精涨得难受,含着哭音要他退出去把体内的东西先清出来,却始终被断然拒绝。
「好、哈啊……好难受……里面……很难受……钦……」
拓跋钦咬牙压下心软,抱着元秋的腿更往高处抬,元秋腰部以下已然悬空,灌满肠子的精液更是往体内深处滑去,引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形容的异样与不舒服的感觉。
「不要……东西滑进去了……啊啊……好怪……哈啊……哈啊……」
「再忍忍。」
拓跋钦心疼吻着元秋的腿,无视他的难受卖力抽弄湿软的肉穴,「唔——」
闷哼一声,精华再次射入肠壁,拓跋钦拔出分身握着元秋的双腿高高抬起。
「呼……哈……你、你到底在……在干嘛……」
每射一回就提高他的腿,非要让精液往他体内流才满意。
不仅如此,拓跋钦还变出个塞子压着溢出白汁的肉穴直直塞了进去,恰好封住了湿润红肿的小口。
「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