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骤然停下步子,卖地力拱高马屁股狂蹋后腿。
马背上,下面连着一根肉棒的两个人被这股劲儿猛地一带,坐在后方的拓跋钦跟着重重撞向坐在前面的元秋,粗大的分身一捅而人直直插到元秋体内深处。
「喔喔销魂!」
「啊——」
「肉包,立!」
肉包放下后蹄,改为扬起前面的蹄子人立而起。
才方缓过气的元秋,这回换成他重重向后一摔,摔入拓跋钦怀里。
不用说,才稍稍从后庭退了半指的分身,再一次重重捅人深处。
「拓、跋、钦!」
张口怒吼,凛人的气势却途中换成了甜腻的呻吟。即使羞耻地用手指抓着嘴唇隐忍,却依然止不住高亢的声音从齿缝流泄。
「跑、顶!」
「咿咿,啊……」
「顶、顶、顶、顶、立、立、立、立。」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跑跑跑跑、立!跑跑跑跑、顶!」
「喔呵……喔呵……啊啊啊哈……喔嗯……」
「跑顶立、跑顶立、跑跑立立跑顶立!」
「啊……啊哈……不行……不行了……」
某个据说从西域流人中上、据说失传许久、据说名为「马上急奔」的深奥房中术。亓王亲身享受过的结论,就是——
「呜呼呼呼呼,不愧是失传已久的绝学。呜呼呼呼……真是销魂哪销魂啊!哇哈、哈哈——哈瞅!」
某个冻得发紫的红毛禽兽挂着浓稠的鼻涕如是道。
——完
《番外王爷生子》
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缩在军营帅帐,窸窸窣窣像两只贼老鼠似地交头接耳。
明明下令闲杂人等退离帅帐五百步外,拓跋钦依然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深怕自己嘴里吐出的一育半语被什么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以千里传音,不对,是千里偷听的家伙听见。
「你确定?」
杜安生撇撇嘴白了他家大王一眼:「老臣只说了‘也许’,可没打包票。」
「啧!」
一头惹眼红发的亓王不层地喷了声。摊开掌心:「拿来。」
杜安生一听可急了。扯着头发尖着嗓子抗议:「天底下就这么一粒,多么珍贵多么稀奇,恕臣抗旨,不给!」
「喔?」
拓跋钦眉眼一挑,摸着下巴坏笑:「不给也成,那你就安安份份老老实实地把你的实际年龄出身背景家族子孙,还有……嘿嘱你是不是童子鸡?全部给本王说清楚。」
「你!」
杜安生咬唇播首,苍老的手指抖着指向拓跋钦。「小王八蛋……你!」
拓跋钦掏掏耳朵:「你要是说清楚了,本王可以不抢走你的宝贝丹药。」
「——」
杜安生竖发瞪眼,抖指抖了老半天后,泄气地垂下脑袋,取下右手无名指上从不离身的宝石戒指递给拓跋钦,口气说有多消沉就有多消沉。「给……」
「啊哈,谢啦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