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说得、说得出口……
拓跋钦伸出舌头,猥琐滑过他的上唇,用眼睛贪婪收藏情人每一种反应。
尤其此刻,元秋脸上混着羞耻和情欲难耐的表情,是他恨不得着墨画纸收藏起来的绝品。
若非占有欲太过强烈,宁死也不愿让任何人见到元秋此刻的模样,倘若真找了画师来作画,那人肯定在落下最后一笔时被他拔刀斩去脑袋。
屈指重弹情人腿根硬热的男根。力道很重,疼得让元秋咬牙。
「唔嗯——」
「啧啧,都这么硬了,还忍得住吗?」
弹在分身上的力道在痛楚过后,很巧妙地挑起既酸又麻的感觉,已然沉浸在性欲欢娱中的肉体,不受主人控制地升起一丝丝的期待,期待再一次的痛楚,而后再一次酸麻的难耐。
熟知这具身体的拓跋钦自然明白元秋此刻不由自主的期待,眼尾一挑。这回他直接对准分身上的小孔,屈着手指狠狠弹下。
「啊……」
一道白汁从马眼瞬间激射,排泄的快感雷电般驰掣在元秋的体内,勃挺的阴茎射出一股股浓浊,洒落在他的胸腹,斑斑点点。
他……竟又泄了一回……
「你又射了。」
舔嘴,拓跋钦的声音说有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经过两轮高潮,元秋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酸软得厉害,骨头像是被浓醋浸泡,酥得使不上力。偏偏体内还有一处隐晦地,又麻又痒地闹着它还没舒坦的委屈。
舌头舔了舔元秋的脚底,接着把元秋的双腿往他胸口压,拱起腾空的臀部让沾满黏液,红红肿肿无法闭合的穴洞在拓跋钦跟前一览无遗。
察觉姿势有多么淫荡,羞耻感犹如滚水瞬间烫红元秋的俊脸,忙把手一伸,想遮住无法夹紧的后庭。
「别……别看……好丢脸……」
「怎会?」
拓跋钦暖昧一笑说得淫秽。
「别遮,这姿势……可以看得到里面……又湿又热又让人销魂的肉穴……」
「好羞耻……」
醉得已分不清自己说了什么,缺了理智把关,想到的话全没遮拦修饰地出了口。
让另一人听入耳里,比春药还要销魂,勃起的分身硬如铁棒。
弯腰拨开元秋的手,舌头宛如淫猥活物探入松开的后庭,在肉壁上来来回回舔弄。
「哈啊、哈啊,不……好麻……唔……不行……」
就在肉体的欢愉又要攀上颠顶之际,拓跋钦退出舌头,固执他的要求:「快说,否则不让你舒服。」
禁不起这般逼疯人的撩拨,元秋含着泪轻吐粗鄙的言语:「操我……」
两个字才方脱口,羞耻感瞬问上涌。
恶劣的诡计终于得逞,拓跋钦俯身将元秋的双腿重重下压,压得他胸口难受几乎要无法呼吸。
「大叔放心,我会狠狠地——操你!」
「啊——」
分身先是缓缓顶人,随即重重插了进去猛烈抽动,热汗随着身体剧烈抽挺落在元秋胸口。
「啊……啊……哈啊……哈啊……哈啊……」
啪啪啪啪——
胯下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着元秋的双臀,拍打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每一回都抽至穴口而后又狠狠地插入深处。
被迫抬高挺起的臀丘,打直了本有些弯度的甬道,藏在肠壁皱折凹陷处的某个秘地被拱出凹壑,让粗硬的分身每一次都冲撞着敏感的该处。
「咿咿咿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