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诱惑鼓嗓着拓跋钦的定力，只听见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显然有人的定力薄得连包饺子的面皮都不如。
「我要净身。」
拓跋钦又是满嘴口水吞下，舔舔嘴臣服在欲望的魅力下。
「来人，备好池子，本王要沐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负责澡池子的宫女便来到拓跋钦的面前，恭敬领着大王王明源殿西侧的池子沐浴净身。
元秋的脚趾才刚沾地，便给人一把捞起怀抱胸前，「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是乖乖让我抱过去吧！」
「好……」点点头，温顺贴靠温暖的胸膛。
「呵呵。」
难得流露的表情让看得出神的拓跋钦咧嘴傻笑。
大叔今天好温顺、好诱人，天啊他的鼻血快喷出来了。
偌大的浴池飘着白色的蒸气，暖得让人舒畅、暖得让人忘了外面的寒气。
挥退负责伺候的官人。将元秋放在池边。让池水温热他冰冷的腿。
「来，手举起来我帮你脱衣服。乖，腿也提起来，裤子脱了才好洗澡。」
心怀不轨的红毛狼，拐小孩似地哄着半醉半醒的人脱去衣裳，最后光溜溜地坐在池边，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站在水里两瞑发直的拓跋钦。
「真不知道这身体哪里吸引人。」
指腹沿着锁骨轻抚，分不清究是「哪里」吸引了他？因为每一处肌肤都那么地充满魅力，每一处都让人迷恋。
误把拓跋钦的话当成讽刺，元秋擞头移开视线，自卑赌气。
「不喜欢就别看。」
「噗。」
握拳遮嘴，憋不住地笑了出来。
回头瞪着拓跋钦的脸，口气载着不满：「笑什么？」
「笑你可爱。」
游移的手指捏着软嫩的乳头，恶劣地拧了又拧。
「唔……」
元秋咬牙低吟，「我都快五十了，怎会可爱……哈啊……」
「谁说五十岁的人就不可爱？我就偏说你可爱，反应可爱、教我捏得又尖又硬的乳头可爱、低喘难耐的声音可爱，就连开始变硬的下面也很可爱。」
低头看着情人兴起反应的下体，舌头一遍一遍舔舐干燥的唇办。蹲身入水，再也耐不住诱惑张口含人男人的分身。
未曾对元秋说过，两人分离的那些年里。尤其当他排除异己坐上亓王宝座之后，随着年岁渐长而开始明白，他对那个舍他而去的男人不只有崇拜与憎愤，占了绝大部分的竟是想着那张脸以手自渎的性欲。
刚开始察觉自己的欲望，着实吓得不轻。
男人与男人之问能如女子般交媾吗？
陪寝的女子抱了不下二十人的男孩，脱光衣服对着铜镜，认真地想找出在男人身上如女体般能接纳分身的处所，却怎么找也找不着。
后来年纪再大一些，知道的事情也更多了，寻了处让喜好男风的客人春宵一度的妓馆，错愕看着招来的两名男子在他面前颇鸾倒风，竟是用后庭享受鱼水之欢。
被他买下初夜的童妓。羞涩趴跪在地上等他享用，那一晚只是欲望的发泄，之后的那几年，每接到边境传回关于苍王的消息，夜里他总拿着密函看着上面书写的文字，在与苍王年岁相仿的男妓身上得到欢愉。
一步又一步，靠近了他最奢望得到的男人，最后他终于得到了苍王元秋。
得到了他的身体、他的心。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全部只属于他一个人——
属于拓跋钦的苍王元秋。
纯粹的发泄，久了会腻。所以他身下的男妓一个换过一个。
然而情人的身体。却无论过了多久、无论抱过几回，仍旧那么的充满魅力，害他老像个笨蛋一样被这具身体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