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发髻的梳法太过复杂,便由梳头太监接手。太监照着宫中流行的式样,把慕白的头发拢结于头顶,替慕白梳了个凌云髻,发髻高耸在头顶,望去如巍峨之塔。再环绕以彩色丝带,飘飘如神女飞天,最后插上各种金钗珠宝,衬托得高贵而华美。
「皇上,娘娘的发髻梳好了,您瞧瞧喜不喜欢?」梳头太监奏禀道。
景骜端详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说了声「赏」。龙心大悦,服侍的人们也跟着欢喜起来,连忙谢恩。
慕白一直垂着头,实在没脸看铜镜一眼。
景骜把慕白的下巴勾起来,看了一会,突然伸手到面前一字摆开的胭脂水粉中,用手指沾了一点丹朱,竟然亲自替这个新册封的妃子点妆。
涂好唇后,又一转头,看见太监手里捧着一个金漆盘里放着一堆小巧的耳环。
李公公道:「这是替娘娘穿耳环的。」
景骜也饶有兴致的拿起来,然后询问:「是如何进行的?」
慕白抖了一下。
李公公在一旁回道:「回皇上,用烧热的绣花针穿透即可。」
银白的绣花针、燃着的蜡烛都在一旁备着,李德仁一示意,便立刻有人端了上来。
眼见着皇上兴致颇浓的拿起了绣花针,谁也不会多嘴去阻止,皇上寻开心呢,谁会不长心眼。
只有慕白,看着皇上拿起了针,脸色唰的一下彻底白了,他结结巴巴的抗议道:「皇……皇上,臣……能不能……不要穿耳洞?」
「为何不能穿?」景骜一边问,一边一只手捏起绣花针,已经开始放在蜡烛上烧了,明显不会放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损伤。」
「朕难道还比不上你的父母?」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景骜拿着有些烫手的绣花针,命人上前按住慕白,手揪着他的耳朵。
绣花针无声无息的穿透耳肉,针穿过去,又立刻拔了出来,景骜丢下绣花针,拿起李公公托着的一副黄金耳针,替慕白戴在耳朵上,封住了伤口。
此时,慕白嘴里被人塞上软木,一声疼都叫不出来,只是眼里泛满了泪花。
景骜替他取掉软木,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抱了起来,还替他舔了舔他耳垂上的血珠,安慰道:「好了,已经弄好了,不用怕了,一点也不疼对不对?」
皇上说不疼,谁敢喊疼。慕白含着泪水,默默不言。
景骜舔着舔着,就开始咬慕白的脖子。
李德仁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官人们就立刻眼疾手快的收拾东西全退下了,眨眼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皇上和他新册封的妃子。
景骜把慕白抱起来,走到了床边,然后把他压在床上。
女人的衣服实在是很方便,连淑裤也没有,手从底下探进去,直接就能摸到肌肤。但是景骜还是嫌衣服碍事,伸手抽开了他的衣带,滑溜溜的衣料从慕白身上散开,女人华丽的绸缎包裹着男人苍白平板的身体,显得淫靡而诱惑。
「你这样,真像一个女人啊。」景骜戏谑的观赏着慕白。
听到皇上戏谑的话语,慕白突然涌起一种无法压抑的反抗情绪。
「臣……臣……不是女人。」慕白死命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反驳道,他虽然还是结结巴巴,但已经是勇气十足。
当对猎物的抗议不放在心上的景骜准备继续进行自己的享用时,慕白生平第一次进发出少年的莽撞冲动,使出浑身的劲认真抵抗皇上。
景骜也感觉到了慕白这次的不同,好像突如其来的一股男儿血性支撑着慕白,隐隐有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感觉。于是,景骜松开手,让猎物稍稍喘息。
被反抗的景骜也不恼怒,只是眯起眼,问道:「慕白,你知道女人跟男人有什么区别吗?」
突然被问这种问题,慕白傻住了。
看着傻住的人,景骜又把他扑住,抱着他一边肆意玩弄一边发出轻笑:「慕白你还是童男身,没有碰过女人对不对?」
蓦然被皇上戳破这种事,慕白脸红得可以渗出血来。
「要不要朕现在叫个女人进来陪我们玩?」景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不,不,不要。」以为皇上认为自己想要女人,慕白更加羞耻,拼命的摇头拒绝。
「那你乖乖陪朕。」景骜原本也只是玩笑,一听提议被拒绝,便干脆利落的开始埋头折腾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