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扣被解开,光滑的绸制衣衫从瘦弱的肩头滑落,胸前的红樱在微微的秋寒中屹立绽放。
想到自己衣衫半褪被皇上在手中亵玩,慕白的大脑就烧成了浆糊,白花花的一片,想晕过去算了。
「乖,把腿张开。」景骜一只手玩弄着慕白胸前的红樱,而搂着慕白腰的手正隔着布料,揉弄着两腿间,玩弄着那里。
慕白不禁把腿夹紧,无论景骜怎么劝,腿都紧张得无法自然张开。
景骜舔着慕白纤细的脖颈,手从胸前一路往下,然后探到束裤里,抽开裤子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慕白捂住嘴巴,想要掩住自己的喘息。
「不要怕,叫出来也没有关系,没有人敢进来。」
没有人敢进来,就表示已经有人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
景骜掰开慕白捂住嘴巴的手掌,一只手仍在玩弄着慕白,慕白无力的靠在景骜的肩头,无法抑制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传到景骜的耳中。
手中握着的物事越来越热,景骜原本冷静的情绪也随之慢慢变化起来。等到对方终于虚脱的泄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时,他突然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
原本只是准备小小的狎玩他一番,没想到却勾起了自己强烈而无名的欲望。
当慕白被抱起来,放到批阅奏折的案台上时,慕白还有些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仰躺在冰冷的案台上,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君王眼底深不可测的欲望时,想要拒绝则为时已晚。
景骜拂去案台上的奏折,这些写着家国大事的奏折此时在他眼里已经完全不重要,名贵的澄泥砚打翻在地上,泼了一地的墨汁,也没有人不识趣的跑进来收拾。
剥去惹出自己欲火的宠物的衣裤,耐着性子用手指替手下瑟瑟发抖的人做了扩张。
「皇上,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你勾起来的火,要负责给朕消下去。」
对那细小的抗议置若罔闻,景骜就将自己的龙身深深的埋了进去。
原本没有打算做到这一步的,历史里那些为了美人而玩物丧志的帝王向来是他最不齿的,没想到这个瘦弱得可怜、呆板得无趣的书生,却轻易的让他失了分寸。
慕白从狂风暴雨般的性事中醒来,已经是黄昏了。景骜躺在床上小憩,似乎在那场性事中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那场性事,慕白被压在御案前做了一次后,又被抱着,来到御书房里屏风隔间的一个软榻上,被压在软榻上翻过来覆过去做了好几遍。这中间,听到里面激烈的喘息,连晚膳都没人敢来唤。
慕白小心翼翼的从景骜的怀中起身,扶着快要被折腾断的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果然君王的恩宠不是什么人都受得起的。
慕白穿上了衣衫,裤子却不在,他又轻手轻脚的穿过屏风,走到御案前,捡起被皇上丢在地上的裤子穿上。幸好没有太监守在房间里,否则慕白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地上的奏折撒了一地,房间里也没有点灯,慕白只能就着微弱的光线收拾着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拾起来,翻开,没有夹带书信的就整齐的放在御案上。
深秋的黄昏,风总是很大。御书房的窗户一直没关,屋里风满堂,慕白也没有注意,反而觉得风吹得人很舒服。
就在慕白拿开一封奏折,看见压在下面的书信时,一阵狂风吹来,竟然把信纸吹了起来。慕白不敢鲁莽,只能蹑手蹑脚去追,但是狂风打着卷,竟然把信纸从窗户卷了出去。
慕白眼见这信纸从窗户飞了出去,只能打开房门,追了出去。
四下无人,慕白追着信纸,一直追到一个偏僻的小花园里。
虽然是深秋,可花园内的景象依然繁荣,四季常青的树木和秋天的花交相辉映,丝毫没有秋叶残落的破败萧条。
花园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茂盛高大的山茶树,繁茂的枝叶郁郁葱葱,覆盖了大半个花园,它根基所在的地方俨然成为了这个花园的中心。
慕白的家书就被风一路吹着,吹到了这棵山茶树下。
慕白急匆匆的来到山茶树下,正满目寻找自己的书信,却蓦然看见山茶树下站着一个女子。她一身洁白的素衣,衣袖随风起伏,仿佛仙羽飘飘。
慕白内心叹道:好一个清丽佳人,不知道是宫女,抑或是哪一宫的妃嫔。
女子抬起头,看着慕白,手中正捧着慕白的书信。
「姑、姑娘。」慕白不知道她身份,也不知该如何打招呼。
女人眉目弯弯,笑颜如九天的云彩。
「抱歉,这是公子的书信吗?」
连声音都是如此轻灵。
女人把书信递了过来,慕白赶紧低着头接过,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自己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