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狠狠瞪了纪雅轩一眼，拿起筷子。面条的味道意外的好。然后他又瞄了纪雅轩一下，带着狐疑。
「老师，怎样？」
「嗯。」
「嗯是什么意思？」纪雅轩把脸凑上前，一副得意的样子。「是不是很好吃？」
「是。」叶然懒得理会眼前的人，继续吃着面条。
「呵呵。」纪雅轩重新把背靠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叶然的视线越来越火热。
叶然默默吃着面条，等吃完了他才抬起脸，对上纪雅轩的视线。
「谢谢。」
「不客气。」纪雅轩无谓地耸了耸肩。「如果老师累的话先去休息吧，碗我来洗就好。」
叶然皱起了眉头。「就这样？」
「老师还想哪样？即使我想，老师的那里也承受不了吧。」纪雅轩放下啤酒罐，起身，来到了叶然的面前。「老师，我这样算不算温柔？」
「……」
「算了吧。」纪雅轩蹲下来，与叶然平视。「如果老师喜欢这样的，我也可以做到，不会比其他人差。」
「纪雅轩，你……」叶然顿了一下，继续组织语言。
「怎样？」
「是不是烧坏脑袋了。」叶然抚上纪雅轩的额头，温度并没有想像中的高。
纪雅轩抓住叶然的手，亲了一下。「看来老师不是太习惯这样的我啊，真遗憾。」
叶然想要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
纪雅轩一用力，把叶然从沙发上拉下来，再紧紧地抱住。叶然的下颚抵在纪雅轩的颈窝，对方柔软的头发弄得他的脸颊痒痒的。
纪雅轩皱着眉，尽了很大的力才忍住了想要把怀里人压倒的冲动。松开手的同时，他用力的揉了揉叶然的脑袋，道：「老师去睡觉吧，我……唔，去洗澡。」
叶然偷偷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纪雅轩的身影消失在眼底。
纪雅轩撑着盥洗台，无奈地看了眼胯下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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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叶然走在校园宁静的路上，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可一想到身边某个疯子昨晚的温柔，他就美好不起来了。心里还隐隐的感到一丝不安。
纪雅轩双手插在裤兜里，斜眼看向揪起眉头的叶然。并不打算开口说话。
叶然咬着下唇，脚步慢了下来。「纪雅轩，那个……」
「唔？」纪雅轩轻轻哼了一声。
「你应该有喜欢的人了吧，我看过那张相片。你和他看起来很美好。」叶然抓了抓脸颊，显得有些尴尬。
「他死了。」纪雅轩说得云淡风轻。「我曾经很爱他。可他最后还是离开了我。」
「对不起。」叶然有些震惊，开始变得惴惴不安。
「你的眼睛很像他。」
叶然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点什么，「这样啊。」
「嗯。所以第一眼看到老师时，我无法移开目光。」
「所以是替代品这样的吗？」叶然苦笑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觉得有些闷还有些难过。「我是他的替代品。」
「替代品？」纪雅轩眯起眼，停住了脚步。
叶然看向纪雅轩，点点头。微风中的两人头发一晃一晃的，温暖的阳光铺洒在身上，像似镀上了一层金色。
「哼，老师还真看得起自己啊，就凭你的一双眼睛就能够代替他？」
叶然收回视线，看向了另一边。